事,鼓捣些白芷、茯苓之类的中药,替女孩儿们潜心研制些药膳,更将方子送与云掌柜分享,在善水居到是如鱼得水。
今次德妃娘娘率诸妃出宫祈福,谢贵妃却聪明地没有一同出行。瞅一瞅东西六宫皆成空城,谢贵妃如何能放过这独享帝君的大好机会?她打从前几日便开始打起小算盘,故意喊了几日头疼,便顺理成章留在了宫里。
叶蓁蓁本是提出留在长春宫内侍疾,谢贵妃却难得地与她说道:“春日芳菲,你也该出去走走。本宫不过是积年的旧疾,吃两剂药便就无事,你不必牵挂。”
谢贵妃并没有这般的好心,无非是碍着素日宫里人多眼杂,她不敢一味的狐媚惑主。今次难得有这般清闲,她便想在仁寿皇帝身上多下些功夫。如此算来,叶蓁蓁留在宫内便就碍眼,不若一同打发出去。
能离开长春宫这个樊笼,叶蓁蓁自然求之不得。更何况她还有一丝侥幸,打听得今次护卫德妃娘娘与诸位宫妃出行的依旧是何氏兄弟,期待着能来一次状做无心的邂逅,温一温从前的旧梦。
众人各怀心思,德妃坐在华丽的四骑金丝鸾凤香车内,瞅着锦绫手法熟稔地泡制着大红袍,眉宇间含着丝隐晦的笑意,雍容地拈起枚雕花福桔含在口中。
已然不再年轻,德妃更多的是将心力放在一双儿子身上,无意与谢贵妃争宠。
这般狐媚子的行径阖宫尽知,不过是掩耳盗铃,偏偏谢贵妃自以为得计。德妃细数长春宫那位这些年来的行事,真不晓得她是如何爬到了现今的高位。
行至郊外行宫,有太监过来请旨,道是午膳已然齐备,请各位主子下车更衣,用过午膳小憩之后再行动身。德妃便命人往后传话,都在仪德门前弃车登轿,略略分派了一下所居之处,自己率先往含章宫中走去。
陶灼华与何子岚两人共乘一辆朱缨翠络的马车,两人就着宫婢们的搀扶站稳了脚步,只同相临的宫妃打了个招呼,便就有说有笑地往前走去。
叶蓁蓁的马车紧随其后,待她搭着绣纨的手下得车来,又理了一下身上的披风,便只瞧见前头两人双手交握的背影,不觉楞了片刻。
是打从什么时候起,陶灼华对她敬而远之,如今甚至连场面功夫也不愿去做。
若放在往常,只有她们三个豆蔻年华的女子,于情于礼都该略略等候。叶蓁蓁呆立了片刻,将心里的怨愤尽数收起,脸上依旧漾起柔柔的笑意,冲前面唤了声:“六公主、灼华姐姐留步。”
伸手不打笑人脸,陶灼华本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