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的,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饶元杰适时安抚了一下群众那躁动的心,只不过他不认为自己酒庄里的酒会出问题。
“大少,这酒里被下了药,而且量还挺多的,大夫说了,就这量,别说是一个成年人了,就算是毒死一只大象都可以。”
虽说小厮的话是靠着饶元杰的耳边说的,但是却还是有些耳朵灵敏的人听到了。
“原来这酒庄不止卖假酒,还往酒里下药,好在我不好酒,不然今天躺在地上的就有可能是我了。”
“怎么办?我昨天才从酒庄里买了两壶酒,本来是想着过几天我那老丈人过来孝敬他的,不知道还能不能退?”
“不给退就砸了这酒庄,现在可都是喝死人了,之前的就算了,但是还是要做点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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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元杰眼神犀利的瞪了一下小厮,难道这种事情不该是把自己叫进去说的吗?
“这位大姐,想必你也听到了,这酒里是被下了药的,可是我们开店做生意的,肯定是不会自己往酒里下药,而且你丈夫是在家里喝酒身亡的,现在怎么证明这酒还是从我们这买回去的?”
饶元杰虽然心里憋屈,但是也知道群众的影响力,如果今天不处理好这件事的话,以后他酒庄就不用开门做生意了。
“就是,也许是这毒妇知道自己丈夫喜欢喝酒,所以就下药毒死丈夫也说不定。”
这小厮刚才被饶元杰一瞪,差点就跪了,现在听他一开口,立马就附和着。
其实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的,所以本来谴责酒庄的人此时对妇女倒是也报了几分怀疑。
“饶大少,你怎可这般污蔑我,虽说我丈夫爱喝点小酒,但是他却是个知冷热的人,谁人不知我们夫妻关系好,我怎么可能下药害死丈夫的?”
这妇女可能是没想到剧情会这般反转,她一脸愤恨的看着饶元杰,指控的说着。
“是非黑白不是凭你一人说了算的,今天这件事指定要交给上面的人来裁定,我饶元杰身正不怕影子斜,绝不会蠢到把毒药下到自己的酒里。”
饶元杰的话让人深思,因为他说的道理确实是这个,大家猜测,要么是这个妇女自己毒死了丈夫,要么就是对手看酒庄生意好,所以恶意整,不过这都是大家的猜测,当不得真。
“好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尽了,别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没人的,我们可都是证人。”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