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弗拉:“那毒素...有致幻类的效果吗?”
傅文彩:“有。”
“跟我走。”
汉弗拉这样说着,匆匆起身,碰到了伤口也不管,直接向外冲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赶到了宰辅府王洛的房间前。办好手续走进去的时候,王洛正在看着那个木偶,拿着一份文稿在读:
“我当然希望部下们能一切顺利,能安全、能胜利。但是说到底,也只能尽量引导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想做出自己的选择,我又能做什么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把他们的遭遇当做是我的问题,就太死心眼了。他们受了伤,我会尽量救助他们;他们遇到问题,我会尽量帮他们解决;需要战斗,我会尽量想策略。但是,也就仅此而已。”
“只要尽力,也就问心无愧了。并不需要把‘完美’设想出来,用来当做压垮自己的重担。毕竟,他们也不会完全对我忠诚...没有那样的理由啊。”
这时候,傅文彩在旁边的桌子上磕了一下,桌子上的水杯应声而倒。
听到这声音,王洛回过头,看向汉弗拉和傅文彩。“怎么,有事吗?”
汉弗拉看了看那木偶,以及王洛手里的文稿。“这是...”
王洛:“噢,这位先生刚刚问我,应该对罗波的处境负什么样的责任。我就把之前写好的笔记找了出来,稍微读了一点儿....怎么,有事吗?”
汉弗拉简单的说了一下刚才对罗波的检查结果,然后提出了建议:“让傅大夫帮您检查一下身体,怎么样?”
王洛看了看人偶:“你是说,这位先生会使用一些隐蔽的、能潜伏很久的毒素,来配合它的话术?”
傅文彩:“我检查的结果,是这样的。”
王洛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如果你认为有必要,检查吧。”
傅文彩看了看那木偶,从怀里掏出一台仪器,放在那木偶旁边。
仪器上闪起了绿灯。之后,傅文彩没管那仪器,走到王洛身边又掏出了一些针管、听诊器之类的东西。
王洛:“检查一下,需要这个吗?”
傅文彩:“要准确检测的话,最好是抽点血。”
这样说完,他又匆匆补充了几句。“当然,您要是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
王洛随意的笑了笑。“那就抽吧。”
虽然他这么说,傅文彩却没有立刻拿起针管,而是拿起听诊器,放到王洛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