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近二百人。”
汉弗拉:“这位钱校长,是否像宰辅大人那样,在高处说个不停?”
罗詹事:“对,他也说了不少。一开始,是在赞颂和平,旁敲侧击的抨击挑起冲突的人;然后是夸奖传统,旁敲侧击的抨击盲目改变、引起混乱的人。”
汉弗拉:“那些来做客的官员们支持这些说法吗?”
罗詹事:“和在宰辅大人的宴会上差不多,他讲完,大家都在夸奖。”
“至于到底是不是支持,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汉弗拉:“好吧。这个先不管他。东南那边的工作,现在怎么样了?”
罗詹事:“宣传工作一直在持续。但在当地发生了一些冲突之后,销量和利润都下降了很多。”
汉弗拉:“出什么事了?”
罗詹事:“修水坝的工程,要破坏某些被当地教徒供奉千年的古树...引起了不少抗议;修道路的工程,要拆毁某些人的房屋,引起了更多的抗议;有些资金打算被用来援助贫困地区,这也引起了抗议,其他地区的居民,也要求得到同样的资金。”
“总之,出现在国内的破事,在那里一样都不少。当地的居民,始终把我们当做外人,从我们这里拿到好处,他们觉得占便宜了,我们是傻瓜;而拿不到好处,就大喊大叫,认为我们是侵略者,应该早点滚蛋,把位置让给他们。”
“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宣传他们都不可能支持我们的。”
汉弗拉:“原本的官员和富豪呢?他们在这样的事件里,起到了什么作用?”
罗詹事:“那....自然是背后的谋划者、指使者、煽动者了。既然我们的官员剥夺了他们的权力、明面上的财富,却又没把他们抓起来,出现这样的结果也就很自然了。”
汉弗拉:“把其中的一部分抓起来,也许更好一点吧?”
罗詹事:“如果在刚去的时候这么做,应该能得到当地居民的支持....但是现在,就算这么做了,还是会被当成外人。”
汉弗拉:“而时间....”
罗詹事:“对,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
“很多当地人反对我们,就是认为我们的官员在那里待不了多久。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支持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跟着他们原本的上层,能捞一笔就是一笔。”
汉弗拉:“这样持续一段时间之后,也许就只能撤回来了。”
罗詹事:“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