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一下,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吗?”
王洛:“这个,我没什么可说的,您自己去琢磨吧。”
于是这位学者站起身来,什么也没说,直接离开了。
他走后,汉弗拉才开口。“这人是谁?”
王洛:“京城大学的校长,钱平东。是那位郑诚意先生,还有很多其他卓越人物的老师。”
汉弗拉:“他的水平挺高的....是您请他过来聊天的?”
王洛:“他的水平高吗?我可没感觉到。”
“今天他应该是在试探,看看能不能用渺小的道德、渺小的理念来束缚我---这种做法,通常都是用在年轻的、天真的、愚蠢的人身上的,哪会用在我这个年纪的人身上?”
“与其说他水平高,倒不如说他满心想要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想法满溢了出来。我看哪,这个人是被种种的好处迷昏了眼、塞住了心,才会尝试用这种策略来对付我。”
“最近,东南那边的事情进展太快。这出乎各方的意料,于是他们就都开始行动了....”
汉弗拉:“您的意思是,他们不再观望郑家的行动了?”
王洛:“对。郑诚意打算采取的几次行动,都被我们扼杀了在了萌芽阶段。这些事,很多人都不知道。”
“如果郑家能干掉我,他们不需要做什么,据可以坐收渔利。但是郑家表现成这样,他们就急躁了起来,打算有所行动了。”
汉弗拉:“这不是什么好消息吧。他们会怎么做?”
王洛:“反正,就是采取各式各样的方法来反对我们,还能怎么做?”
“事情的关键不是他们怎么做,而是我们怎么做;重要的部分,也不是他们打算采取什么手段,而是我们能得到多少支持。”
汉弗拉:“您的意思是,官员们会支持我们?”
王洛:“他们当然是要争取的对象。但是,还有很多别的人,也都值得争取。”
汉弗拉:“如果您是说资本....我之前收到过消息,有些地方的老板向外转移资产;但在同时,很多想要投资汉国的资金都被拦住了。”
王洛:“那么,某些年轻的、比起遗产更担心现在不能发财的人,填补了他们的空缺。”
汉弗拉:“年轻人?”
王洛:“当然。”
“国外的资金,郑家、李家,还有某些别人能卡住。但是,他们能卡住这里年轻人的积极性、热情、野心吗?能卡住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