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这样一个复杂的社会,不管是什么人想用‘简单’的态度去面对,并且原谅自己---都不能说明这个人是对的,而只能说明他是一个弱者,无法面对这个复杂社会的弱者。”
“我们的官员,不应该由弱者来担任。经过复杂的考核、长久的考验之后,依旧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保持‘简单’态度的人,换个别的职位,对他们来说是更好的选择。”
看完这些,汉弗拉看向王洛。“这是什么意思?”
王洛:“公开文件嘛,既是给官员们看的,也是给那些想要在目前的变化中抓住机会的人看的---主要是给后面那些人看的。”
“看到官员们发财之后,他们也会想要获得财富---这没问题,是合理的。但是,‘简单’的想要获取财富,乃至于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是不合理的...”
汉弗拉:“也就是说,如果郑家煽动普通民众前往东南,您希望他们能做的更有技巧一些?”
王洛:“我本来也没打算只让官员们获益。你刚才说‘压住’,我从来没这么想---压制群体中焕发的野心、积极性、活力,那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方向一定要把握住,而且,也需要官员们作为先头部队来打开局面。”
“我们要做的,不是去劫掠,而是去从那些不负责任的官僚、贪得无厌的商人手中,拯救各地无辜民众...”
汉弗拉:“就像从战乱、贫穷、饥饿中拯救兰克乌和拉内瑞威的女性一样,我清楚。”
王洛:“救下了很多没犯过错,希望自己生活变得更好、也愿意为这种希望而努力的人---这有什么错?”
“打击那些贪腐的、拒绝进步的、以‘民族’为名义,一直在祸害当地民众的人,有什么错?给国内努力学习、拥有知识、锐意进取人更好的发展机会,这又有什么错?”
“把整个群体中最锐利、最积极的力量调整方向,对准外部。用知识和纪律武装他们,让他们充分的发挥才能。如果因为郑家的宣传导致他们中的某些人着急了...可以让他们去诈骗岛。”
汉弗拉:“诈骗岛?也是去拯救那里的民众?”
王洛:“那里的人,精神已经被沉淀的污泥腐蚀到....通常的办法难以拯救了。但是,如果让那些人被奋发的‘群体无意识’多碾几次,有助于那些人认识到自己有多渺小、多卑微---到时候,说不定他们中的某部分人,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然后,既然这位郑诚意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