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之前的时候,这里的高级官员,那位任秘书长吩咐过,做事按照流程就可以了,不用什么事都向宰辅大人确认。”
汉弗拉:“也就是说,之前的时候他们用无聊的琐事做过类似的试探?”
“你审问这个任秘书长了吗?他怎么说?”
特尔特杜:“他的话,我可没资格审问。”
“我说了情况,但他说:一切都符合流程。除非宰辅大人宣称命令是假的,才有进行彻查的必要。”
汉弗拉:“这就是,他们选择下达这种命令的理由。”
“如果是那种过于极端、疯狂,会造成严重后果的命令。那宰辅大人就可以追究他们的责任,并且否认这道命令是他下达的。但是这种命令....如果追回,以后再下达的时候就难办了。”
特尔特杜:“是啊...”
汉弗拉:“现在,抓不得,抓他们的话,会有风声,说宰辅大人连身边人也管不住,被架空了。那些打算按照宰辅大人命令来行事的官员,会重新考虑自己的选择。”
“也纵容不得。如果就这样算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他们下次还会以同样的、甚至更过分的方式来行动。”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这个问题,特尔特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觉得该怎么办?”
汉弗拉:“这种事,我们怎么能擅自做主?当然该由团长拿主意了。”
“我们一起过去,报告一下情况,然后问他该怎么做吧。”
特尔特杜略一考虑,随即摇了摇头。“不,我就不过去了。”
“情况我也跟你说了。你去报告吧,具体要怎么做,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是。”
汉弗拉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再说什么。
之后,他走到王洛的办公室里,把情况说了一下。
王洛:“发展成这样,也还好吧。至少,他没有冒用我的命令,来解除某些支持我们的官员的职务,也没有下令全国加税多少多少....”
汉弗拉:“那样的话,您可以否认命令,不是吗?”
王洛:“但是有些官员,在听到那种命令之后就会立刻执行。在我来得及追回命令之前,他们就能造成很大的损失。到那个时候,毫无疑问,责任会被归到我头上。”
“而现在,不管他们怎么做,造成不了太大的损失。”
汉弗拉:“那就任由他们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