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的做法。要不然的话,实在是没法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特尔特杜笑了起来,语气中也多了几分调侃的意味:“呵呵呵...也许只是爱好?”
汉弗拉瞪了对方一眼:“前些日子我没怎么见他。偶尔见到一次的时候,我注视了他一阵.....感觉自己就像在看一座无底的深渊。”
特尔特杜没当真,说话的时候还是用那种调侃的语气:“深渊?团长的属性不怎么高吧...”
汉弗拉哼了一声。
特尔特杜:“好吧,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离开?或者干脆投靠团长的敌人?那位老太傅?”
听到他这么说,汉弗拉的声音变得严肃和慎重了起来:“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严格来说团长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那我们也就不能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面对他的这种做法,我们也不能听之任之,必须做出相应的反应来。”
特尔特杜:“那...我们去把那位太傅干掉?”
“呃,这肯定不适合是吧。呵呵...那么,去吓唬吓唬他?”
汉弗拉:“吓唬吓唬?”
特尔特杜:“对。去那位太傅家,把他马厩里马的脑袋砍下来,放到他被子里...呃,这个好像也不合适,是吧。”
汉弗拉:“这里的官员家里不养马。不过你这个主意...也许可以在某些地方变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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