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利用他营造出来的这种局面,把责任推给别人。”
“这样走下去,拿到宰辅的位子,才不算辜负了他的这种忠诚和牺牲。”
李侍郎:“你说的对。那...我该怎么做才合适?”
金少爷:“这次,可以让...让你赵叔手下的那些人,多负责一些工作。然后,让他们来承担责任....”
凝聚而又弥漫
汉弗拉站在窗前,表情严肃。
“你是说,那位高夫人现在接任了最高指挥官?然后要求当地的警察首先进入实验室去送死?”
罗波的声音从手机里响了起来:“对,这是那些军官一致的要求,也被当地的警察一致拒绝。他们现在正在扯皮。”
汉弗拉:“嗯....赵德方是怎么死的?”
罗波:“那些法师动的手。是博列邀请他过去的,好像是打算要求他和某些法师和谈。”
汉弗拉:“博列...呵呵。”
罗波:“既然我们不告诉副团长这些行动,又没有解除他的职务,那他自然会根据自己的判断来采取行动。”
汉弗拉:“是啊....赵德方的死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好事。”
罗波:“为什么?这不是会带来进一步的混乱吗?”
汉弗拉:“这很复杂,一句半句说不清楚。总之,我们需要的不是进一步的混乱,而是确保已有的收益。而他的死,可能会引发更多的变数,可能导致我们失去已经到手的东西。”
罗波:“需要我做什么?”
汉弗拉:“你?一切按照原计划行动就可以。继续在那些士兵中做宣传,想办法让他们抵制战斗。”
罗波:“这方面,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你编造的那些谣言,已经在士兵中完全传播开了。”
“但是,根据我们的观察,他们尽管在抗议、在推诿、在尽力寻找替死鬼...但如果上级军官下了命令,他们还是会执行。”
“这是几十年的行为所形成的惯性、传统。不是我们一时的行为所能撼动的。”
汉弗拉:“我们确实做不到,但...我们的敌人,某些和我们敌对的高级官员能做到。”
“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经过反复的讨论....我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我们的行为兵不是那么重要的。真正重要的,始终都是敌人的愚蠢和失误。”
罗波:“这些?还有比这更不可靠的吗?”
汉弗拉:“从理论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