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不对。”
周素烟：“更早的时候？我过去的时候？”
王洛：“还是不对。”
周素烟：“那你的意思是说，在攻击发生之后，他马上就知道了？”
王洛摇了摇头。“还是不对。还要更早。”
周素烟：“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哈里森那些人出动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但如果他早知道实验室要被攻击，为什么还在那里进行实验？把实验改到别的时间进行，或者在别的地方进行，不是更好吗？”
王洛：“嗯发生的事情，不管再奇怪、再诡异，也一定有其理由。”
“这样对你说吧。我的这个计划，最关键的依靠之一，就是哈尔威克先生的性格和行为模式。你要分析的内容，包括下面几点：这位哈尔威克先生的本性是什么模样？他行为的目的是什么？他试图扮演的角色又是什么？”
“当然了，这些比较难猜。除了最近看到的内容之外，再给你个提示吧：博列，为什么要用那种态度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