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后,看向汉弗拉。“确实吗?”
汉弗拉:“确实。之前我让他们封锁了消息,但是那位按察使...”
王洛(轻轻摇了摇头):“走就走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能怎么办?由他去吧。”
汉弗拉(点了点头):“事情并不大,不能让这种事妨碍宴会的正常进行。”
王洛:“嗯,你去安排吧。”
汉弗拉走后,周素烟看向王洛:“怎么回事?”
王洛:“有位林老板,带着家人和孩子逃走了,目的地好像是加麻达。”
周素烟:“林老板?”
王洛:“你没见过他。是个资产中等的老板,手里有几家旅馆和酒店。”
周素烟:“他...是因为反对你提出的新继承制度所以逃走?”
王洛:“这个...只能说多少有点儿原因。实际上,是他的侄子举报了他,说这位林老板在之前那些人打算谋害我的计划中出了很大的力气。”
周素烟:“侄子?”
王洛:“嗯。其实也不是亲侄子,远房的。很多年前被林老板从乡下带出来的,很有才能,在经营酒店的过程中出了很多力,却没挣到什么钱。”
周素烟:“也就是说...”
王洛:“之前汉弗拉和林老板也谈过。这位老板也满口答应,说相信我们,一定痛改前非。结果,还是携款潜逃了。他那个侄子,在其中也不知道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周素烟:“你是说...”
王洛:“所谓的‘积极性’嘛。实际上,这位先生恐怕是积极过头了。”
周素烟:“这样...这样真的好吗?”
王洛:“不好也没办法。这种事,本来也就无法完全避免。”
“我们提出这种政策,然后坚持住了,没有立刻被击垮,也不像是马上要被击垮的模样。那么,有些可能从这种政策中获益的人,就会开始利用这样的机会了。”
“有些人,会更注重安全,跟我们合作,试探性的,一步一步来;而另一些人,则担心我们的这种政策推行不了多久---因而,会急不可耐的立刻采取行动,造成既成的事实。不给他们的对手反应时间,也不给我们反应时间。”
周素烟:“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王洛:“只能支持他了,还能怎么办?在这个情况下,就算惩治他,那些老板也不会感谢。反而让各个公司里正在观望的下层,以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