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的面前也是被束缚的对象。他们,再也无法为所欲为了!”
旁边,另一条虫子这样嚷道。这时,夏正奇看向一旁的郭博阳,开口了。
“接下来,就是我们绘制的那些了吧。”
“从更合适的角度绘制的那些。”郭博阳说道。“你难道指望我把他们的那些拿出来?”
接下来的那幅画上,是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冲进一间仓库,试图抢走里面的粮食。旁边,一个高冠长袍的人正一脸惊慌,带着女人和孩子逃向一旁。
“这些傻子,得到了和平就认为那是理所应当的。”小孟啐了一口,这样说道。“丝毫不懂感恩,在支付应有的报酬时试图反悔。”
“岂止如何?”郭博阳说道。“他们还把和平当做是理所应当呢!还马上就开始要求公平!要求和我们那些立下大功的祖先吃一样的食物、穿一样的衣服呢!”
之后的几幅画,便是体现他们这种议论的内容。第一幅画上,一些衣衫褴褛、面目凶恶的人把粮食藏匿起来,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向外面的皂隶。一个高冠长袍的人站在那里,露出恳求的模样来;
第二幅画上,一个穿着长袍的人躺在那里,旁边的墙上破了个大洞,数个衣衫褴褛的人背着露出财物模样的包袱,正从洞里钻出去;
第三幅画上,屋子里,几个女子在对一个高冠长袍的人苦苦哀求,旁边的地上散落着一些元宝和首饰。而在屋子外面,一群衣衫褴褛的人正拿着粗糙简单的武器,盯着这间屋子。
“这幅是什么意思?”夏正奇低声问向郭博阳。
“是某位祖先不顾自家人的苦苦恳求,打算赈济灾民。”郭博阳说。“然后那些灾民却来打劫他家。”
“真有这件事?”夏正奇问道。
“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郭博阳说。“这种事完全可能发生,我们在创造的时候自然就可以使用。到底是真是假,又何必在意?”
夏正奇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虫子们又运来几幅类似情节的画后,运来了一幅很有意思的。
这幅画分成两半。两个高冠长袍,长相也很像的人,各拿一本书站在那里,慷慨陈词的模样,像是在吵架一般。
左边的,高冠有些破碎了,长袍也有些旧了。右边的,长袍镂上了金色的图案,高冠上还镶嵌了数颗明珠。
在他们身后,各有几个女子和孩子躲在角落里。左边的女子和孩子脸上都是恐惧,在他们屋子的外面,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