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可是,蒲家诚背后的那些人,并不需要负担什么风险吧。”
“对。”罗顺说。“所以他们会竭尽全力的的要求蒲家诚去尝试---而答应他们的蒲家诚,一开始应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但在他采取这种行动,而我们也回应以相应的行动之后,他就算想到这一点...也晚了,”
“此刻,骄傲就开始发挥作用了---我不知道朱贵的那些话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什么作用。但年龄并没有让他更稳重,他拒绝接受损失、拒绝让步,而是采取了更加激烈的方式来和我们进行对抗。他就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不停的进行更大的投入....”
“这样的情况下,你还给他写这种信。”程贞问道。“就不怕他采取更激烈的手段吗?”
“这个...是因为条件已经齐备了。”罗顺说。“他已经做不了什么了。”
“齐备?”程贞问道。
“被鼓动起来,却又连续遭遇挫折,而没有获得收益的民众。”罗顺说。“这种群体,只要稍加误导,就会陷入深深的怀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