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消灭它们无济于事,还会有别的野兽袭击过来吧。”
“好像是有。”王洛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布鲁托。“来就来咯。”
“我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布鲁托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那些飞鸭是半成品,在合适的条件满足之前,它们是不会发动攻击的。但是它们飞走了,就有很强的野兽会攻击过来!说不定会是你们完全无法应付的!”
那不是很好吗?这个新成立的团队要是太闲、太安逸,内部的矛盾就会成为主要矛盾。只有适当的敌人,才能为提供目前需要的,黏合他们的凝聚力。来点儿能攻击的,正好锻炼一下队伍。
“那你说怎么办?已经动手了,总不能把那些鸭子再叫回来?对它们‘继续飞、好好飞,我们不会再攻击你们了!’这样?”
布鲁托这次半响没做声。嗯,很生气,就算是骷髅模样,王洛也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真正原因在于‘反正你也不需要出战,在后面看其他人战斗就行了’,对吧。”
片刻之后,布鲁托的情绪平复了下来,这样说道。
这个...怎么说呢,也不能完全否认。“做领袖,既然要承担沉重的责任,那么肯定也有点相应的好处了。”
“真够无耻的。”布鲁托说出了完全不符合贵族身份的话。“因为身居高位,就毫不顾惜手下的性命。明明可以保护好他们的,明明可以不必战斗的,却偏偏代替他们做了这样的选择。”
“慈不掌兵,义不理财。”王洛沉吟了一下。“历史上有个叫小六子的傻瓜,倒是选择了不战斗。”
“而结果,谁也没保护成。敌人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退让感动,反而开始彻头彻尾的蔑视他、鄙夷他。本来死几十万士兵就能防范住的侵略,硬是死了几千万无辜者。”
“一辆无法停下的火车行驶在那里,向左行驶,要撞死一个人;向右行驶,要撞死5个人。只能救一边,你怎么选?”
男爵改变了话题,提出了一道逻辑题。
这问题王洛略微有些印象,其看起来简单,但后续还藏着很多陷阱,针对死心眼的正义者非常有效。王洛打量了他一下,摇摇头。“我可不喜欢这种选择。”
“倘若你非选不可呢?”布鲁托的身体前倾了一段距离,追问道。
“我会派火车里跑的快的人去喊,或者想别的办法,总之让铁轨上的人离开。倘若他们清醒着、不肯离开而非要在那里待着,那就让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