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起伏,来来回回想了想,道,“是了,定太子,三殿下一走数月,他还能管得着京里的事儿?若能趁机让你父皇定下来……”
孙祈闻言一怔,看着刘婕妤,半晌,道:“母妃的意思是?”
刘婕妤颔首:“外人议论,那就再论得厉害些,不是要冲喜吗?要好兆头吗?
有了喜事,才能破案子,才能把那么多孩子找回来,到处去说去,我就不信说不动人心!
傅太师未必想着三殿下,你若能证明你也是个好的太子人选,他也是能拉拢的。
即便这一次不能定下来,好歹也要把你的名字印在你父皇、三公、三孤、众大臣们心里,别一提起储君就想到三殿下。
祈儿,你父皇身体还健硕,时间还有很多,不着急,我们千万不能着急,一步步来。
别看着三殿下今日风光,最后鹿死谁手,还未有定数。”
最后一句话,刘婕妤说得很慢,她的双手紧紧按在儿子的肩膀上,直视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叮嘱他,给他信心,也给自己信心。
孙祈被刘婕妤眼底的光芒给震住了,也渐渐放平了心:“母妃说得是,鹿死谁手,还未有定数。”
母子两人又照着之前的想法商议了一阵,越想越觉得这时机不错。
孙祈握着拳,道:“难怪五弟今日一点不慌,依儿臣所见,他必然也想到这条路子了。”
“想到一处去才好,想不到,你也要暗示他想到,”刘婕妤道,“煽动人心的事儿,你一个人做,比不上一块儿做,他有他的路子,你也有你的,不止是煽动百姓,还有逼你父皇一把,只你一人出力,兴许要惹你父皇厌烦,各个都出力气了才好呢。”
孙祈颔首,又道:“那把二弟、六弟也拉下水?”
刘婕妤沉吟道:“能拖动最好,可那两个,瞧着是不爱掺和的。”
孙祈哼道:“什么不爱掺和,就是他们母妃不得宠,外家也帮不上,没有实力相争,才不参与进来,否则,那把椅子,谁不爱呢?”
“也是,”刘婕妤抚着指套,眼神一凌,“你府里那些事儿拎拎清楚!我只能替你看顾仕儿一阵,不可能一直带在身边养,这事儿说不过去的。
你媳妇儿的脾气就是那样,你顺着些哄着些,有那么难吗?非要把人气病了才行?
你若真瞧上的是个好出身的女子,与你有助力,能帮得上,你媳妇儿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必定能听得进去,你说无用,我也会帮你解释,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