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怕,那就去衙门里说话吧。”
听风又问:“那妇人是谁?”
平头百姓,遇上官府许还能壮着胆子哭闹一番,但同时有官府与贵人,就老实多了。
尤其是心虚的那一位,一张脸吓得惨白,支支吾吾的,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我们是拿钱办事儿,不晓得那妇人来历,她只说绑个人,我们最初也不晓得她绑的是二姑娘,要不然就不答应她了,”婆子哭着道,“可当时二姑娘已经倒下了,我们这不是没路可选了嘛。不知道人送去哪里了,箱笼抬出书社,她让我们板车推到茯苓巷东口,又抬到西口搬上了一辆马车,之后就不知道了。”
婆子们只说出了这些,阮柏急得不行,茯苓巷口每天过路这么多马车,他要去哪里找?
京中一条不打眼的胡同口,石瑛顿住了脚步,她好像丝毫不在意那远远跟着的杨昔豫的人手,指了指胡同深处,道:“门口有井的那一户,你进去找吧。”
说完了,石瑛上了一旁的马车,撩着帘子看杨昔豫,道:“豫二爷不要多想,你要是想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别人,我就使人告诉官府是你绑的人,想要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