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可教”,别人不注意就不注意吧,怎么能不让顾姑娘看到呢?
顾姑娘不知道,怎么晓得他们爷又护了她一回?
这般好的机会,生生就错过了!
难怪寒雷的娘总跟他娘唠叨,说怕寒雷娶不到媳妇。
轻风苑里,徐令意正练字,得了信,笔尖一顿,一幅字就都毁了。
她干脆放下笔,把纸一揉,丢进了篓里:“祖母把云锦赶出去了?云锦已经走了?”
听嬷嬷说顾云锦都走出胡同了,徐令意摇了摇头,这下遭了。
魏氏亦是惊讶不已:“为了云锦踢那王玟椅子的事儿?哪个告诉老太太的?”
“二姑娘去说的,老太太怒不可遏,让人去请表姑娘,表姑娘不理,老太太亲自杀到了兰苑,几句话的功夫就……”张嬷嬷一脸苦哈哈的。
魏氏眼前都擦擦黑了,险些歪过去。
徐令意给魏氏倒了水,道:“令婕肯定没有跟祖母说真话。县主恼王玟和金安菲是恼在脸上的,根本没掩饰,郡主一整天都挨着云锦,连去更衣都要云锦陪着,谁会主动来为难云锦?
祖母心急火燎地把人骂跑了,回头谁去哄回来?
这事儿传开去,又是个笑话。”
可不就是笑话嘛!
魏氏顺了顺气,道:“老太太不知内情,令婕难道没跟你大伯娘说明白?她明知郡主、县主亲近云锦,还推着老太太去赶人,她怎么想的?”
徐令意垂眸,嗤的一声笑了:“可能是平日里勾心斗角、表面功夫做惯了,以为人人都跟她似的,当面笑盈盈,背后只剩下算计了。也就是趁着祖父、伯父都不在府里,否则伯父绝对不答应。”
魏氏细细琢磨了这句话,觉得有些道理,便问:“郡主、县主是真的跟云锦好?”
“那两位是直白人,身份摆在那儿,哪里需要跟同龄的姑娘们虚与委蛇,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徐令意看得明白,“您没看见郡主讽金安菲时的样子,半点不留情面的。母亲只管看着,有她后悔头痛的时候。”
“我看她后悔头痛做什么?”魏氏叹气,“我考量的是你!外头说赶得好,对你无助力,一旦说赶错了,一家子又牵扯在一块。”
徐令意没说话,半晌才道:“我明日去趟北三胡同。”
魏氏一惊:“这……”
徐令意道:“不管动手对与不对,云锦都是因为我跟王玟起冲突的,我若冷眼看着,以后出去走动,谁还肯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