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教官看到叶简进来的瞬间,整个人都松了口气,陈教官倒下的时候只说了句话“万不得已,联系叶简”。
现在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间,需要陈叔亲人出面来处理了。
“叶简,我和陈叔一起进京,刚到火车站广场陈叔被子弹射击。抱歉,怕你一时无法承受,没有在电话里说清楚。”
陈叔被子弹射击?
闻言,叶简眸色陡然一厉,泛着清寒冽冽的光,成箭般射了出来,她问基地的教官,“陈叔怎么会来京里办事?谁让陈叔过来?现在陈叔还在手术当中,对吧,在哪个手术室?”
所以,不是病倒!而是在谋杀!
“叶简,你稍微冷静冷静,你问的也正是我们想要知道的。当事人的手术还未结束,等会我们再一起过去等当事人手术结束。”做笔录的陆警察开口,“现在就是此案最大疑点,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当事人为什么要进京。”
“这位同志也不知道,他和当事人是顺路一起进京,他休假回京里,当事人休假进京。”
他说着,用眼神示意身边同事给进来的女兵倒杯水,急到说话都有些咬字不清,喝杯水压一压心慌。
叶简哪里是心慌到需要喝水压惊,舌头还在愈合中,医院说正常说话最少一个月的时间,现在才过了十一天。
“陈叔现在手术,我没有办法站在这里说话,不好意思几位警官。”叶简哪里还有心思坐在这里接受警察问话,她需要去手术室外面等着,对狙击基地的教官道:“教官,你先配合陆警官他们问话,我去手术室外面。”
倒了水过来的警察将水杯放到叶简面前,低声道:“还在抢救当中,我们现在趁当事人手术中,先了解一下情况。”
“也需要你的配合,想问问当事人最近有没有和你联系。”
叶简接过他的水杯道了声“谢谢”,并没有喝而是放到会议室上面,没有办法加快语速说话的她只能抓时间说话了,“我和陈叔最近通话是大年三十晚上,我下放南广军区的基层连队,没有回来陪陈叔过年,就和陈叔电话联系。”
“大年初一早上又和陈叔电话联系,后来我这边有事情不方便通话,一直没有再联系陈叔。”
“你两次和当事人通话,当事人有没有透露他进京?你是当事人唯一的亲人,你有没有在电话里觉察到当事人有事隐瞒你?”
叶简很肯定回答,“没有任何异常,如果陈叔有什么事情隐瞒我,我多多少少会觉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