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认的说法。世界卫生组织初步认定这一种疾病的基本再生数应该在1.4到2.5之间。总体来说,新型冠状病毒的传播能力应该弱于sars。
对于这个判断,反正在云鹤一线的医生们没有一个当真的。当年非典时期才感染了多少人呐?总不能是十几年间,人类的整体免疫水平都下降了一大截吧?
正是出于这个认知,孙立恩才有些担心的询问起了布鲁恩的侄子的情况。
“目前情况应该还好。”布鲁恩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要知道,得克萨斯州的医疗水平本来就不是很好,他是现役,jps或者西顿西北医院、赫尔曼纪念医学中心的费用他可承担不起。”
“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基地出钱么?”孙立恩不明所以道,“我们这儿都是这样啊……部队上的现役士兵,哪怕是学员兵生病了,部队医院治不好转到我们地方医院那也是公费医疗全包的。”
“所以说……情况不同、国情有区别嘛。”布鲁恩非常非常无奈的说道,“我侄子现在参与的是基础性tricare计划,去军队医院倒是不用花钱……”他看着孙立恩无奈道,“但是军队医疗系统对于内科实在是不太擅长。这个情况,我觉得全世界应该都一样吧?中国的军队医疗系统是不是也不太擅长内科?”
“火神山和雷神山医院的主力医务工作人员可都是军医。”对老布的问题,孙立恩的回答直截了当且带有很强烈的自豪感,“我们的军队可不是那种在全世界扔炸弹的类型,很多偏远地区和欠发达地区的医疗系统中,军队医院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
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时期时期,一直到现在为止,中国的军队医疗系统都一直是地方医疗的一个重要补充。即使是前几年部队系统彻底停止了对外的有偿服务后,军队医疗系统仍然在持续为社会提供着持续服务——这对弥补原本就不足的社会医疗资源有重要意义。
布鲁恩的表情看上去有点羡慕,“我真不知道五角大楼的那帮老爷们都在想什么,他们宁可花24亿美金去买一架没尾巴的轰炸机,也不肯多花上哪怕一美元去给自己的士兵看病。”他叹了口气说道,“我很同情美国人,可美国人却根本不打算同情一下自己。”
“这一点就很奇怪。”孙立恩的注意力被这个话题带偏了,“增加对资本家的征税、提高社会福利,减少武器购买,把买军火发动战争的钱用来改善基础设施不好么?”
“你这就是非常典型的中国人思维。”布鲁恩叹气道,“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