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机——入仓时间一般在四个小时左右,配合上摄像机四小时的工作时间应该没啥问题。但孙立恩在舱内待的时间超过四小时的情况比比皆是,并且由于摄制组的要求,孙立恩基本上是每天起床洗漱完毕后,就开始打开了摄像机——这就让摄像机更难拍到记者们想要的东西了。
刚刚换好防护服进入红区,摄像机就没电了,这还怎么继续拍?
“我们接下来会给您拿上两台摄像机轮换,请您中间轮换一下摄像机。”当然,医生们工作有多辛苦,红区里有多危险摄制组的工作人员们都是知道的。就算是对孙立恩拍到的东西不太满意,但他们也不能指使医生去干啥——现在的一切工作都要为防疫工作让路,哪怕急的抓耳挠腮,哪怕因为拿不到想要的画面而无法容忍,也必须忍耐。
请求孙立恩带上两台摄像机,已经是摄制组忍耐再忍耐的底线了。
总要给他们一点素材,这样才好完成工作吧?给患病的人治病当然很重要,非常重要。可我们宣传口的工作也很重要呀!
“孙医生,之前的拍摄素材挺不错的。”这位工作带着三分恳求两分无奈的语气说道,“就是……重复性有点高。您在进舱之后好多画面没拍到摄像机就没电了。所以,麻烦您在红区的时候换一下摄像机吧——您就当配合配合我们的工作。”
“行。”孙立恩很痛快的把事情答应了下来,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既然人家有这个请求,那就干脆把事情办好嘛。“其实我觉着,你们还可以多搞几台这样的摄像机来。只有我一个人的视角不太全面,最好让其他医疗队的队员们也拍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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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大家好,我是孙医生。”在布鲁恩的房间里,靠近窗户的一个书桌已经被改造成了临时的直播房间。不知道哪儿来的环形灯和其他柔光灯摆的错落有致,孙立恩被光照的甚至有点睁不开眼。
不过,孙立恩很快就适应了灯光问题,并且开始非常熟练的朝着手机屏幕打起了招呼——反正直播已经开了两次,一回生二回熟嘛。
直播间里蹲守的这帮网民也非常热情的向着孙立恩打招呼,而且打招呼的内容都挺……有意思,“为什么我们情人节的时候还在家看直播?这一切都要从一只蝙蝠开始说起……”
“现在在家看直播,就是对我们医务工作人员和全国上下抗疫工作的最大支持了。”孙立恩对着屏幕笑着说道,“我觉着吧,屏幕前现在最开心的可能就是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