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问题,综合诊断中心的医生们都不是特别熟悉。整个综合诊断中心里,和肝脏打交道最多的反而是外科医生陈天养。
“肝病这个咱么不熟悉,但是其他方面,我们还是有经验的。”孙立恩负责工作安排,他沉吟片刻后道,“徐医生,你和周策一起跟一下活检的结果。”
徐有容和周策点了点头,活检内容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他们明确诊断患者的肝脏病变范围和类型。这对之后的诊断有重大意义。
“袁医生,你和老布一起进行文献筛选,尽量寻找同时符合老布见过的病例和现在病人相同的疾病……总之,这所有的检查可能有什么意义,请尽量找出可能的解释。”相比较徐有容这边,孙立恩把更加困难的任务交给了布鲁恩和袁平安。
靠布鲁恩的回忆,要诊断出一个已经死了很多年的女性所罹患的奇怪疾病……这就和撞大运差不多。但好在,他们还有一个可以用来参考的,活着的患者。
虽然不能肯定加勒比地区的那个病人和现在他们准备接收的这名患者罹患有完全一致的疾病,但孙立恩总觉着,这两名患者应该具有某种共同点才对。他更愿意相信布鲁恩博士的直觉——一名有多年临床经验的急诊医生,他的直觉至少应该值得孙立恩多加重视。
“那你干点啥?拿个小皮鞭,在我们屁股后面督战?”袁平安好奇道。他倒不觉得孙立恩会偷懒。整个治疗组里,就孙立恩这个组长对工作最积极。但他实在是想不出来除了这两点以外,现在还有什么可以进行的预备工作。
“我去给你们抓个壮丁。”孙立恩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某些领导同志偷懒偷的也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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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尔博士已经快两个礼拜没有来过综合诊断中心了。这让孙立恩心里非常不平衡。
好家伙,我都得不上班的时候来医院搞搞文书工作,你老帕同志居然就私自脱岗了?
当然,引起孙立恩不满的主要因素其实并不是帕斯卡尔从工作狂人变成摸鱼达人这么简单。他主要不满意的还是因为老帕不来,整个综合诊断中心团队就缺了一个靠得住而且很方便的免疫学顾问。而好巧不巧的是,综合诊断中心接诊的是疑难杂症。而很大一部分疑难杂症,都能和免疫扯上关系。
这种感觉就像是足球场上正在进行比赛,而本队的守门员决定去隔壁篮球馆当中锋一样莫名其妙且令人感觉搓火。
面对新的强敌,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