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过几分钟的工夫,车厢里就回荡起了一阵仿佛摩托车发动机发动的剧烈噪音。
开车的小战士一开始听见这个动静之后还有些紧张。他大概是以为自己手下的这个装备出了点什么问题。在紧张的进行了几次检查后,小战士终于忍不住了。他扭过头对一旁坐着的孙立恩问道,“那个,医生啊……你有没有听见摩托车的声音?”
孙立恩先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发出了一阵响亮的爆笑声。突如其来的笑声笑的小战士一脸紧张,生怕自己不光装备出了问题,同时还在副驾驶座上拉了一个神经病医生。
“是陈医生在后面打呼噜呢。”孙立恩笑到肚子隐隐作痛后才停了下来,似乎这么一笑之后,心里的积郁也随之烟消云散了。“他给美国营地里的人做了接近两天手术,中间就吃了一顿狗都不吃的自热干粮。”说到“狗都不吃”的时候,孙立恩又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他连忙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深呼吸了几下之后才继续解释道,“紧张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还遇到了恐怖袭击,他累坏了。这不一上车就睡着了。”
小战士一边开车,一边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打量了打量孙立恩,然后才摇着头道,“开车的时候不要搞这么吓人的事情,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孙立恩赔笑似的点了点头,然后靠在了靠背上。
人民子弟兵来了,他感觉到无比的放心。随着车辆颠簸行驶,他也陷入了睡眠之中。梦里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那个有些发胖,但总带着微笑的黑人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