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能提前开始进行免疫诱导治疗。
“这就是一对矛盾。”布鲁恩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对着身后两人道,“想要有器官用,就没有办法使用效果最好的免疫抑制方案,想要用最好的免疫抑制方案,那就得有亲属愿意捐赠器官——而且病情进展还不能太快。”
老布晃悠了一下自己抱着的纸箱,里面发出了一阵令人极为在意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世界上从来都没有顺遂人愿的事情,只有意料之外,让人措不及防的坏事才会一件接着一件的出现。”他顿了顿,用很不经意的语气道,“如果方案不够现实,那就换备用方案嘛。反正只要能接受移植,情况就比她现在所经历的要好的多——手术前的免疫抑制方案不够完美,这不是你的错。”
“你这是在安慰我?”帕斯卡尔博士挑了挑眉头问道,“安慰我不要因为方案不够完美而自责?”
布鲁恩沉默了片刻,然后闷声闷气道。“怎么着,不行啊?”
“行是行。”帕斯卡尔博士往前走着,“不过下次你还是别安慰我了,有点反胃。”
“我也觉得有点。”布鲁恩点了点头,对帕斯卡尔博士的说法表示赞同,“我刚刚差点吐出来。”
三人沉默着走了一段,帕斯卡尔博士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谢谢”。
“呕!”布鲁恩直接扔下了手里的箱子,趴在路边开始干呕。纸箱里的拇指陀螺之类的小玩意洒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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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混凝土加原木外墙的设计凑在一起确实看着挺漂亮。孙立恩抱着自己的箱子和笔记本电脑走到了诊断中心外,“周秀芳综合诊断中心”九个金色的大字被特意用红布罩了起来,等待两天后的揭幕仪式。同时,在诊断中心门口还有一尊被红布遮住的半身铜像。虽然还没看过红布下的铜像模样,不过孙立恩还是觉得似乎有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正看着自己。
还没揭幕的铜像下面,放着一个小木盒,盒盖打开,里面装着一块绿豆糕。这木头盒子,孙立恩曾经在周军的桌子上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
办公室被安排在了综合诊断中心二楼,除了四间大号的单人办公室以外,还有两个能容纳最少十五人的大办公室,以及三间会议室。粗略一算,综合诊断中心理论上得有差不多四十名医生工作。
这上哪儿凑四十个人来啊?孙立恩看着治疗组的小猫两三只,一开始还有些困惑,但他随后就恍然大悟——这里还有给住院部,检验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