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甚至打翻了自己手边的水杯,“不是能治疗……”
“你这个当然可以治。”孙立恩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我们有一款实验性的特效药,目前的有效率非常高,但是在治疗之前,我们需要对你进行一些身体检查,以确保你的身体能够接受这个治疗。”
林强重新放松了下来,他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能治就行。”两年中,他受到了太多折磨,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实在是不想这个机会重新溜走。“这么说,你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了?”
“要和你解释这个的话,我们可能要花很多功夫了。”孙立恩装出了一副“我时间很多,但是这个真的很复杂”的表情,“这个病在国内还没有正式翻译名称,国外的定名‘ChronicFatigueSyndrome’,这是一个还处于发现早期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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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onicFatigueSyndrome(CFS),也就是“慢性疲劳综合症”。孙立恩选择相信状态栏,将对方诊断为这个问题。在来往办公室的路上,孙立恩已经略微了解了一下这个疾病的诊断和治疗内容。反正除了谈话治疗以外,CFS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治疗方法。试试看安慰剂治疗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而开始治疗以前,孙立恩需要做的就是尽量先铺垫好这一整套治疗方案,并且在拖延时间的过程中,找个有执业医师资格的精神病科医生来为整个治疗把把关——虽然严格来说对林强的“治疗”仍然属于项目组的实验内容,但是处于人道主义考虑以及相关法规规定,家属知情且同意,以及在拥有相应资质的医生监督下进行都是非常重要的。
在用各种手段糊弄着林强去做耗时更久的体检(当然,全免费),而孙立恩则拿到了林强妻子的电话。考虑到通话安全,尤其是不能被林强撞破这一点,孙立恩拿着电话直接跑到了实验楼的楼顶,在空无一人而且热的吓人的天台上打通了林强妻子的电话。
“什么?他又去看病啦?”电话那头的女人一听到孙立恩表明自己的身份后,还没顾得上询问具体的“看病”过程,她气急败坏的对着孙立恩喊道,“他没有艾滋病,他是个神经病!你不要信他的,我也没有被感染!”
看起来家属也惨遭折磨。孙立恩苦笑了两声,“那个……林夫人啊,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解释……”
解释这种事情其实孙立恩已经很熟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医疗工作中,他不是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