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批号。
就算走绿色通道,从国外购买丹曲洛林,可单次药物审批通过检验可以入关至少也要两到三年。而丹曲洛林的保存期限也就只有三年而已。药物顺利入境之后就过期无用,这也导致丹曲洛林在国内医院根本没有储备计划。
至于国内仿制的路就更显得漫长而且困难。毕竟恶性高热15年到16年间一共也就报告了十六起。投入大量资金进行仿制,却可能面临根本无法收回成本的尴尬局面。药企作为追求利润的企业,当然不会去碰这种烫手的山药。
孙立恩想了想,忽然记起了武田制药准备收购夏尔制药的事情——夏尔制药不就是专门生产孤儿药的企业么?或者……可以给小林丰打电话求助?
事不宜迟,现在就打。
然而孙立恩并不知道,能够生产丹曲洛林的两家企业,都是美国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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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小林丰的秘书悄悄走进了房间里,凑到小林丰耳朵旁低声说着什么。小林丰现在正坐在爱尔兰都柏林的夏尔制药会议室里,他正在和夏尔制药的高级谈判代表进行着并购交易的进一步谈判。这群该死的爱尔兰人不知道到底中了什么邪,面对640亿美金的并购报价不光不肯同意,而且言谈间居然还想要更多的东西——比如武田制药的董事会席位。
小林丰好歹也是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商人,但交易这种事情,只有双方都同意了才能达成。万一交易双方之间有一个脑子有坑的,整个交易就有可能彻底泡汤。
小林丰正在思考,要不要现在就把孙立恩当成杀手锏扔出去。
“丹曲洛林?”他皱着眉头对自己的秘书问道,“我们公司有这个药物么?”
“没有。”秘书的声音压的很低,“是美国企业生产的孤儿药。”
小林丰思考了片刻,忽然道,“把电话拿进来,还有,让翻译进来。”
秘书转身出了会议室,小林丰对着对面的夏尔制药副总裁道,“亚伦先生,我建议先暂停一下讨论,有一个来自中国的求助电话打到了我的电话上,我想请你们和我一起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