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太慢。
在社区医院就诊的时候,高严有严重的高烧表现。体温高达40.2℃。主诉头疼,高热,畏寒超过四天。可是经过两天治疗,高烧仍然存在。再加上来第四中心医院就诊,距离高严发病已经过去了接近一周时间。
病毒性脑膜炎起病速度很快,但同时也相对比较好治疗。一般包括起病时间在内,一周足以治好——或者足够转化成更为严重的疾病。
而高严甚至还能在随行女子的搀扶下自行走入急诊大厅。这一情况与病毒性脑炎的诊断又相互冲突。
如果是细菌性脑膜炎,虽然能病程进展能对上,可社区医院提供的抗生素静脉滴注+抗生素口服的联合疗法,就应该能够直接解决掉侵犯脑膜的细菌才对。
听完了孙立恩的解释,刘堂春点了点头,“确实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他站起身来,从衣架上拿下自己的白大褂,“走,去看看病人。”
手术室里,高严的上臂修复已经到了即将结束的阶段。身高力强的骨科木匠们正在对他的下臂皮瓣进行修剪。虽然利器砍伤的皮瓣修复起来比撕裂方便很多,但为了更好的对准创口,促进缝合伤口愈合。木匠们还是在精细的切割着高严的皮肉。既要保证创口吻合良好,又要保证不至于因为切的太多而增加创口张力。总而言之,这是个细致的工作。
刘堂春带着孙立恩,正在二楼的观摩室里观察着楼下的手术进展。
“生命体征不太平稳啊。”刘堂春看着楼下忙碌的麻醉医师,忽然自言自语了嘟囔了一句。他按下固定在观察窗侧面的通话器问道,“病人的生命体征是怎么回事?”
楼下正在忙碌的,正是给赵卫红坐过颈静脉置管的斑马眼镜医生。他先没顾着回答刘堂春的问题,推了推眼镜又调整了半天药物剂量后,这才一边盯着监视器,一边用手在墙壁上摸索了好一阵,找到了通话器,放在耳边道,“刘主任是吧?你们科送来的这个病人,对麻醉剂的反应很差啊。普通剂量麻醉下没什么反应,剂量稍微一提高就往下掉血压。”
“血容量补充了没有?”刘堂春挑了挑眉毛,对麻醉医生来说,患者偶尔出现麻醉剂不敏感是常有的事情。但麻醉剂承受阈值不高,同时还麻醉剂不敏感这就比较少见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病人血容量不够。
“AB型RH阴性血输了4个单位了。”斑马眼镜医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心率也正常,不应该是血容量的问题。”
“维持麻醉状态有问题?”刘堂春也奇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