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风接过画,打开后却见画上是一个白衣如仙的女子,竟和她极为神似。
画旁写着几句诗,不由喃喃读出:“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诸葛前辈,这太深奥了,我看不懂,不过我真不是你说的小倩。”
傅青风把画递回,抱歉地道。
她们姐妹虽出身大家,却自小只喜武刀弄剑,识字无碍,可让她们念诗,就是为难人了。
宁采臣呆愣愣,面上闪过一丝哀伤。
低头喃喃自语:“你真的不是她……”
“是了,就算她已去投胎,如今也不过是一个襁褓婴儿,你怎会是她……”
“诸葛前辈,你要找人吗?不如你帮我们算算,我爹现在被押到了哪里,等我们救下我爹,就去帮你找人好不好?”
傅月池心思简单,心里有想法,顿时说了出来。
宁采臣摇了摇头:“我不是你们说的诸葛卧龙,我叫宁采臣。”
傅月池噘起嘴:“不可能!世人皆知,诸葛卧龙学通天人,手握天机,你的天机令我刚才都看见了!”
“天机令?”宁采臣一脸疑惑。
“月池,诸葛前辈这么说,自有前辈的道理,你不要胡闹。”
傅青风拦住妹妹,又对宁采臣道:“既然前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们一定守口如瓶。”
站起来又对周围的无生军士道:“各位兄弟,都记住了!我们今日见到的是宁采臣,不是诸葛卧龙!”
“是!”
“唉……”宁采臣仰天无语。
“……”树根上,花恺合着的眼皮微微抖动。
这对姐妹……有点彪啊……
随即也不再理会他们的动静,沉心入静。
第二日,便早早将睡成死猪的知秋一叶拉起,逼着他钻地。
知秋一叶也不敢招惹这个不讲“道”理的“高人”,嘀嘀咕咕地使出遁地术。
“喂,你要他去找什么啊?”
另一边,傅月池听到动静,跑过来看热门,见状好奇问道。
花恺也没理会,在她气愤的目光中看着人钻入地中,感受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出。
他也没打算闲着,想要在上面再找找。
才走没几步,突然又见知秋一叶从土中飞了出来。
“下面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