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知如何应对。
他还真想说你看起来脾气的确很好,可如今看来,这话要出口,恐怕就真要见识到这人的“脾气”了。
刚才他本意是让孔雀男投鼠忌器,并无心伤人,以孔雀男的刀法,收发由心很容易,不至于伤了人。
却不想这看似少年的人轻描淡写,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那莽官差霸烈之极的一刀,他可是看得分明,就凭这一手,他若不用法术,绝对讨不了半点好去。
尴尬间,一旁的孔雀男挺身道:“这位少侠,刚才是在下鲁莽,这位小道长不过是一时情急,当非故意,也不敢请少侠莫要追究,只是若要问罪,还请少侠放小道长离去,罪过由在下一力当之。”
“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还敢为人出头?”
花恺冷眼道:“不管你有意无意,你共斩我三刀,若非见你为人有几分义气,前两刀乃是为救同僚,后一刀也是因同僚遭难而出,今日你便走不出此地。”
孔雀男一愣,正待开口,花恺却不想和这二愣子说话,手上微微用力,便像拔葱一样,将“土拨鼠”从地里薅了出来。
孔雀男只觉眼前一花,那少年一手提着道士,一手提着那个县令,一个闪烁便不见了踪影。
怔怔半晌,才叹了口气。
一个官差过来禀报:“千户大人,咱们的马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怎么抽打都不动。”
孔雀男回头看了一眼,想起道士刚才的话,便道:“应该是刚才那个道士动的手脚,他说天黑后附近会有鬼物出没,咱们小心点,让兄弟们加快点速度赶路。”
……
“砰!”
花恺有心让小道士吃点苦头,一把将他甩到地上,摔得砰砰响。
“唉哟!”
“土拨鼠”揉着屁股嚷着:“喂,你别太过份啊!论武功,我打不过你,但我可会法术的,别逼我啊!”
“好啊,我正想见识见识你的法术,你使出来看看,要是不好使,可还有你的苦头吃。”
花恺吟吟笑着,若是平日,得罪了他,花恺八成是干脆利落地报复回去,可不会在这上面花费太多心思。
但如今,他对这个“土拨鼠”动了些心思,也不介意捉弄捉弄他。
“好!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别怪我啊!”
“土拨鼠”也是有脾气的!
小道士低着头嘟嘟囔囔,突然抬手向前面这个模样俊秀,却面目可憎的少年一印:“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