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人,却不知他从何得见那陈娘子,便与民妇说道,那陈娘子貌美秀雅,实乃良配,便将陈娘子说与他便了。”
“民妇知那陈娘子早有婚配,岂会应他?这朱生平日里也是个口舌轻浮之人,常有轻浮之语,民妇那日也只当他是说笑,便与他笑语……”
老妇说到这里,忽地一顿,踟蹰不语。
县令厉喝:“便与他说甚!”
老妇身子一颤,不敢隐瞒:“便与他笑言,你若杀了他男人,我再想法与你说这亲事,朱生当时便道:便如此说定。”
“民妇只当他说笑,谁知……谁知月余之后,果真听闻陈娘子之夫遭人杀害!”
“大人,民妇真的与此无关,一切都是与他玩笑,实在不知这朱生真就敢杀人,大人明察啊!”
“好了!”县令道喝止好嚎叫,转向朱三道:“朱三,你还有何话可说?还不从实招来,可是你见色起意,杀了陈氏之夫!”
“小生……没、没有杀人……没杀人……”
朱三只是不断重复。
县令大怒:“好!你既如此冥顽不灵,来啊!把朱三押回牢中,继续大刑伺候,若不招供,便不得间断!”
“是!”
便有衙役将朱三押下,那冯婆暂被释回。
周宁便站在堂中,一直旁观,待朱三被押下时,便出来劝道:“县公,此案未明,如此刑逼拷问,实非君子所为,不如暂缓施刑……”
“周先生!”
县令挥手打断,不耐道:“这有何不明?分明是那朱三见色迷心窍,本官以为,那陈氏也有嫌疑,十有八九是她与朱三勾搭成奸,杀害亲夫。”
“这等歹人,正该施以大刑,周先生又何必为此等人说项?”
“可是……”
“好了,周先生,恶人正需恶刑磨,不必多说了。明日升堂,再将那陈氏恶妇拘来,大刑一下,此案必当水落石出。”
话落,县令便起身,拂袖而去。
周宁只好作罢,走出后堂。
“唉……”在正衙大堂回首看着那高挂的“明镜高悬”四字,不由重重长叹一声。
适才同在后堂的一书吏随后行出,见他模样,便劝道:“周先生,莫要怪县公不听你劝言,县公如此,也是急于查明真相。”
“唉,那也不该恶刑逼供,屈打成招,又岂能断明真相?”
那书吏摇头,忽地左右一看,凑过来低声道:“周先生有所不知,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