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愣,还是道:“呃,正是,老朽祖上几代行医,先辈余荫,传下了这个济世堂……”
“卖吗?”
老者还想说,花恺的话却让他呆了呆:“什么?”
“你这济世堂卖不卖?”
老者脸上笑容顿时淡了下来,侧过身去:“这位少爷说笑了,祖传家业,怎能出卖?尊客莫要与老朽取笑。”
花恺笑了笑,看了一眼白云,白云从肩上包袱掏出一个盒子,放到了一旁桌上,打了开来。
一片金光晃花了老者的眼睛,不过愰了愰神,老者冷哼了一声:“尊客莫要多说了,若不看病买药,尊客还请自便吧。”
花恺挥了挥手,白云再次掏出一个盒子。
“咕嘟!”
老者用力地吞了吞口水,脸色挣扎。
花恺又挥手,白云又掏……
一连五个盒子打开,一片金光灿灿。
老者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狠狠地咬牙:“卖了!”
花恺笑了笑,拿钱砸人的感觉很好,拿金子砸人更好……
……
花恺在拿金子砸人时,任家镇外山郊。
一条眉毛的九叔与任老爷一行,正拜祭任老太爷的坟冢。
“九叔啊,当年看风水的说,这块地,可是一处好穴啊,很难找的。”
任老爷拜完,笑道。
九叔看了他一眼:“不错,这块地叫蜻蜓点**,穴长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阔一丈三,只有三尺有用。”
“所以,棺材不能平葬,一定要法葬。”
这是自家老父的坟,任老爷自然再清楚不过,九叔只看一眼就说出了其中玄机,让他更是信服,竖起大拇指赞道:“九叔果然了不起!”
文才跟在他身后插嘴道:“师父,什么叫法葬啊?是不是法国式葬礼啊?”
“哼!平时教你不认真学,不学无术!现在少多嘴!”
九叔拂袖转身。
不过他还是解释道:“所谓法葬,就是棺材竖直下葬。任老爷,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
任老爷道:“当年那看风水的说,先人竖直葬,后人一定棒啊!”
九叔笑了笑:“那灵不灵啊?”
任老爷苦笑,摇了摇头:“这二十来年,我们任家的生意越来越差,不知道为什么。”
“我看那个风水先生跟你们任家有仇啊,老太爷有没有得罪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