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敢戏言,老夫总觉得,此事便是虚假,也或与那座村落有些关联。”
短须中年嗤笑道:“潘相多虑了,真如探子所说,这人怕不是万人敌?这世上如何真有如许人物?想那杨业已是号称当世无敌猛将,莫说万人,数百军士便能教他身死无疑。”
“潘相”摇头道:“话虽如此,但不将此事弄清,老夫实难安心……”
“撕拉——”
潘、王二人正交谈间,头顶忽地传来撕裂之声,心中一惊,抬头去看时,只见头顶军帐裂了一道口子,一个浑身斑驳血迹、只隐约能看出原本蓝白二色的长衫,似道似儒、手持长剑的少年飘身而下。
此人面相极为年轻,容貌气度俱是绝世,绝不像歹人。
但是两人都是心思通透之人,能无声无息闯进军中帅帐的人,又岂是易与?况且这满身如浴血般的斑驳痕迹,恐怕来者不仅是歹人,还是一个绝世的凶人。
两人反应也是迅速,见到人的同时,张口就欲呼喊军兵来护,却只见来人一挽手中剑,一朵剑花让两人眼中一花,两道冰冷锐利的气劲袭身,便是一顿,再难张口,连四肢手脚都感觉不到一般无法动弹。
“若想活命,便安静一些,否则吓到了我的剑,怕是你的脖子不够硬。”
花恺将剑搭在那“潘相”脖子边,冷声道。
翻手弹出一道指劲,解开“潘相”的哑穴,这“潘相”倒是有些胆色,比旁边的短须中年强得多了,那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哪怕穴道被制也止不住他的颤抖。
“潘相”利剑临身,脸上也只是有些不自在,嘴唇一阵翻动,最终还是不敢拿自己脖子去试剑。
只得配合地低声道:“这位少侠,有何事见教,尽管开口,老夫必竭力相助。”
花恺脸上已经像是挂了层冰霜:“相助?就怕你舍不得。我问你,祁家村几十条人命,可是你二人所杀?”
“潘相”眼皮微动,便道:“少侠说笑了,虽不知少侠所说祁家村为何处,但我等为朝廷王师,身负守土卫民之责,所过之处,与百姓秋毫无犯,又怎可能屠杀百姓?”
“少侠若是见到了此等天怒人怨的恶事,不妨说与老夫,老夫虽领兵在外,却也是当朝宰相,必能为冤死百姓讨回公道。”
花恺看了他两眼,忽然笑了起来:“原来是当朝宰相,果然是一副好气度,好城府,好利嘴!”
一连三个“好”,说到最后已经是怒气勃发。
“看来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