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偏坦,看不得他在自己面前得意。
辽兵打了个冷颤,终于想起自己的处境,战战兢兢地说道:“孝成皇帝的斡鲁朵只在这一战中与宋人有过交锋,怕是在这一战里被宋人缴获了些军器也未可知……”
花恺不置可否:“你还有什么发现吗?”
“没没没、没……”辽兵以为大魔头不满意,要发难了,话都说不直。
“好,你走吧。”
“是是,啊?什、什么?”
辽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花恺转身离开,边走边道:“告诉耶律谐理,事情还没完,我会查出真相的,若是让我知道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欺骗……哼!”
“是是是,一定带到!”
辽兵如逢大赦,转身就跑,生怕大魔头改变主意。
花恺也不再理会他,径直走进祁老人的屋里,看着躺着的祁二迟疑了会儿,才弹出一缕指风,解开了他的穴道。
祁二闷哼了几下,眼皮才挣扎着睁开。
明显呆滞了一会儿,他才想去了之前看到的恶梦一幕,从榻上跳起,撞倒了桌椅闯出门外。
看到了被花恺只来得及草草安置的两具尸首,跪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奇怪的抽咽声。
花恺没再插手,这一关他总要自己经历,总不能一直点晕他。
自己回到屋中,在榻上盘坐起来,自顾调息。
别看他如天神下凡,砍瓜切菜一般屠杀那支辽军近半之数,这对他来说也并不容易,体内真气几近枯竭,若是真继续杀下去,恐怕他得动用符篆这个底牌才行。
再次睁开眼,日头已经开始西落,花恺走了出去,祁二依然如同雕像一般跪在尸首旁。
摇摇头走到他旁边:“如果你不想村民们的尸体久曝,就起来和我一起安葬了他们。”
祁二脸颊微微抽动,却没有反应。
花恺心中微怒:“还是说你不想找到杀手,为他们报仇,让他们无辜枉死,永世不得瞑目?”
祁二身子一颤,眼中算是有了些许色彩,不过也仅此而已。
花恺生平最看不上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人,哪怕理解他此时的心情,也没有那个耐心安慰他。
所以,他探出手直接抓着祁二的脖子,将他提起来走到一边蓄水的大缸前,直接将他的脑袋按进水中。
一开始祁二还任他折腾没有丝毫反应,但时间一长,求生的本能就让他挣扎起来。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