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只是花恺话中的刻意逼迫虽引起了他的注意,也一样触怒了他,阴冷的眼中,露出一种看到了玩味的眼神。
“你区区一介贱贾,也懂礼法?读过书?”
此人外里话外透着明显的蔑视和羞辱,花恺心中恚怒,但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只能暗自咬牙。
气虽忍了,口中却道:“大唐盛世,威服四海,天下百姓皆为上国子民,贩夫走卒屠狗辈也知仁义礼法,通晓诗书道理,在下虽行商贾之事,却读过诗书,也是圣人门徒。更何况,礼为匡人,法为治国,礼仪教化、宣讲律法本就是你等为官之责,若是有人不知礼法,那便是朝庭教化无功,官员尸位素餐,难道将军真是如此想法?”
以这阴鸷将军的性子,若是苦苦哀求,他必定是毫不理会,可花恺偏偏没有,反而处处透露着挖苦讥讽。
以阴鸷将军的阅历,自然听得出他的激将之意。
但花恺还入不了他眼,哪怕说得天花乱坠,也是反掌可灭。
双目阴冷地一扫,冷笑道:“哼,好一个牙尖嘴利。好!你既口口声声仁义礼法,那本将给你一个机会,若是能找出一条本将有违礼法之处,本将虽不能立即将你放了,却能给你一个体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