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做。
山羊胡子心里打着主意,语气也不自觉流露了些道:“既然贵人如此说,那老朽遵命就是。”
花恺不知道老头这一瞬间就想了这么多,只当自己装逼成功,点了点头又对那矮老头说道:“你没意见吧?”
矮老头目光一直在盯着那颗珠子,恨不得就抢过来自己藏着,可他也算没失了理智,知道不可能,这么值钱的东西,哪怕是全村平分,可总共才多少人?分到手里也是笔不小的财富,见花恺这么问,连连点头道:“没没,没有没有,如此甚好,甚好!”
“那就好,张大叔,我们走吧,正好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张德顺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眼那颗珠子,脚一顿,重重叹了口气,只好随着花恺离去。
花恺拉着张德顺就走,这种装完逼就跑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把小萝莉送回自家,花恺和张德顺又回到屋里。
张德顺依旧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花恺笑道:“张大叔,你这是干嘛?因为那些人,还是因为那颗珠子?”
张德顺有些气急败坏地道:“唉,花兄弟,你怎能如此轻予,你可知那琉璃珠有多珍贵?”
“一颗珠子而已,能有多珍贵?”
花恺毫不在意地说道,一个玻璃珠,顶多几毛钱的事儿,就算知道在这里会很值钱,也难以让他在意。
“哎呀……”
在张德顺眼里,现在的花恺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玩意儿,他自己干着急了一阵,忽然又想通了什么似的,满脸微笑地看着花恺。
笑得花恺莫名其妙:“张大叔,你没事吧?不会一颗珠子就把你给弄得失心疯了吧?”
张德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笑着:“花兄弟,你虽出手大方,但以我观来,保长未必敢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