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但是问题来了——
林时生强烈反对。
“我不是说了不要跟吴家来往吗?你还要带着阿若住到吴家去?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吗?!”林时生火冒三丈地瞪着徐窈宁。
徐窈宁很想回他一句“从来就没管用过”,但看在他也是为女儿操心的份上,还是咽了回去。
“阿若去了钱塘,于情于理都是要住吴家的,否则就不是不来往,而是撕破脸了——”徐窈宁耐心地解释,“何况吴家对那只木枕那样势在必得,我也很想去探个究竟……”后半段,她选择撒了个谎。
这些道理林时生也懂,他就是想到吴家就来气。
等气消散了一点,林时生目光深沉地说:“既然如此,我也一起去吧!”
“你去干什么?”徐窈宁有点傻眼。
她去是为了照顾两个孩子,林时生作为如今家中唯一一个成年男子,跑这一趟就有点夸张了。
林时生没有回答,而是喊了一声“洗墨”,吩咐道:“把钱塘魏家的春宴请柬找出来!”
“你也有请柬?”徐窈宁大吃一惊。
林时生“嗯”了一声,看着洗墨从纸篓中翻找出一张微皱的请柬,递了过来。
他接过来看了看,确认无误后道:“都是一些少年郎附庸风雅,原本懒得去的,既然阿若要去,我就陪她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