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陈国良咳嗽了两声,此时他的精神力高度集中,片刻之间他似乎看到了在某处建筑之下的那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似乎对自己的枪法极为得意。
陈国良叹了一口气,对着面前的空气抓了抓。
刚刚抓住一位神境高手的丝丝破绽就将其重伤,这个年轻的狙击手极为得意,随着修行高手在世间显露得越来越多,现如今已经盛行修行者无敌,军队无用之类的说法,不过这个年轻的狙击手从未放弃过,甚至在第一次他参加狙击修行者的时候还格外兴奋。
后来他参加的这种活动越来越多,就越来越能够发现修行者的破绽,只要给他一丝丝机会,他就能让修行者像普通人一样丧命。
修行者?不过如此!这是他在心里无数次冷笑着说过的话。
但是今天似乎不太一样,因为他刚才那一枪明明已经打进了那个修者的心脏,此时的他应该心脏骤停,浑身的血液静止,生命体征应该完全消失才对,但是为什么,那个家伙似乎发现了自己的位置不说,甚至他还在对着自己笑。
他在空中比划那两下是什么意思?
狙击手眉头微微皱起,想要直接给陈国良的头颅上再补一枪,这种怪异的场面始终让他有些心里发毛。
他刚刚架好枪,瞄准镜刚刚对准陈国良,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扼住,他还没有来得及呼吸困难就又感觉呼吸畅通了。
只是为什么吸进来的空气有些多,有些凉,而且为什么还能吸进来水?
狙击手猛然低头,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切开了。
他抬头看了看刚才自己狙击的老头儿,然后重重地栽倒在地。
陈国良又咳嗽了两声,他身体的温度在急剧下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胸口的疼痛感却越来越小,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眼看着一切都要好起来了,自己这个半截身体已经埋进土壤里的家伙突然开始修行不说,还在短短的时间里修行到了神境,听闻燕京战神杨鼎天也不过是神境,多威风啊!自己的孙子越来越有出息,生活越来越美好,但是自己却要看不见了啊!
“可惜啊。”陈国良说道。
“什么?”陈松子刚刚一拳打死一个武道界的高手,听见陈国良说了一句话,又没有听清,说道:“师祖,敌人太多,我们先行撤退吧!”
“可惜啊。”陈国良又说道。
“可惜?”陈松子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