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灵微微仰起头，似乎在回忆当年的事情。
过了一会，它摇摇头，说道：“太久了，我已经记不清了！”
“那你还记得，当年的那场战斗，最后是谁赢了吗？”陈默继续问道。
“没有赢家，其实大家都输了。”恶灵有些感慨，似乎在为当年那场大战不值。
“战斗的双方是谁和谁？”陈默继续问。
恶灵摇头：“太多了，记不清了，几乎所有门派都参战了！”
陈默迅速消化着从恶灵话中得到的信息，虽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是陈默可以判定，地球上肯定发生过一场矿世大战，而且当时地球上的所有修仙门派都参加了。
至于谁和谁打，陈默暂时分析不出来，但是最后的结果应该是两败俱伤。
聂小倩和身后几名老者，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恶灵在说什么。
陈默又开始问：“那你总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恶灵看了看四周，说道：“这里，这里是灵塔啊！”
说完，恶灵忽然想到了什么，半透明的身形不停的晃动，似乎有发狂的迹象。
“灵塔，这里是灵塔！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不，不可能，我是安败天，我怎么可能会死！”
这恶灵似乎不能接受自己已经死亡的结果，又或许想到曾经的什么事情，慢慢丧失理智。
其实，这就是一些不该拥有灵智的存在，拥有灵智后产生的后遗症。不管他曾经有多么辉煌的成就，死了之后，一切归空。
但是，当他产生灵智后，一旦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很多恶灵都无法接受，甚至发狂。
“去死！”
安败天的恶灵身体周围散发出一阵黑雾，它不停的仰天咆哮：“是谁，是谁杀了我！”
“杀，杀，杀，我要杀光你们！”
聂小倩吓的脸色铁青，急声道：“陈默，他好像疯了，咱们快走吧！”
陈默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但是现在什么都问不成了。
“跟着我！”陈默脸色平淡，但声音却异常坚定。
既然恶灵已经发狂，无法回答陈默的问题，但是三层应该有东西，记载着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问不出，陈默就自己看！
聂小倩吓的大声惊呼：“陈默，他都已经发疯了，你还要往前走吗？”
“别怕，跟紧我就行！”陈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