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噗哧一下笑了出来,她道:“你一手端着米饭,一手端着土豆烧牛肉,那你用哪只手来吃饭呢?”
杨东方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所以你应该过来帮我端着这盆土豆烧牛肉。”
竹叶走了过去,她没有帮杨东方端着菜,她选择了一个最轻便的方式。
她拿起了碗中的筷子,夹起了一块牛肉,递到了杨东方的嘴边。
杨东方先是一愣,但还是张开了嘴。
他发现竹叶看他的眼神变了,一个女人若对男人有情,从她的眼神之中一定可以看出来的。
杨东方赶忙蹲下,将那盆土豆烧牛肉放在了地上,然后伸手去拿竹叶手中的筷子,并道:“我自己来吧,这样吃太麻烦了。”
竹叶愣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捏住了筷子,似乎并不打算让杨东方从他手中将筷子夺走。
杨东方似乎更坚决,终将筷子夺下,他望着竹叶那呆呆的神情,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
筷子从竹叶手中离去,竹叶也奔入了狂风暴雨之中。
杨东方只是希望竹叶不要因这场暴雨而感冒发烧。
竹叶走后,杨东方的电话忽然响了。
他的这个电话号码很少有人知道,一般也很少有人给他打电话,但只要电话响,一定是重要的人有重要的事。
杨东方看了一眼电话,是楼天正的。
他有不详的预感。
“喂,天正。”
“东方,出事了。”
“是龚娜娜的事吗?”
“是,龚娜娜被人劫走了。”
“什么人?”
“不知道。”
“好了,我知道了。”
杨东方挂了电话,他再也吃不下一口米也吃不下一快肉。
他冒着狂风暴雨离开了这间漏雨的竹屋,他知道他现在危险极了,因为他用来跟龚虹天叫板的筹码没了。
他早该料到,以龚虹天的本事,他藏不了多久的。
……
……
夜,荷塘树下,蛐蛐在与青蛙叫板,二者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杨东方依偎在一颗树桩中裂的老柳树旁,用追魂刀削着一颗枯木。
这颗老柳树似乎已经死了,但每年春天,它都能生出嫩绿的柳枝,细嫩的柳枝与那粗犷的主桩十分不协调,但却告诉世人,它还顽强的活着。
杨东方手中这颗擀面杖粗细的枯木不知是从何处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