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罪名扣在你俩兄弟的头上,才能为自己洗脱嫌疑。”
楼天成怒斥道:“杨东方,你这说的是什么屁话?”
杨东方耸了耸肩,道:“这是我唯一能推测出来的事情。”
楼天正道:“你的意思是我开枪崩断的那根风筝线?”
杨东方道:“除了你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在场的人谁会有那么精准的枪法。”
楼天正叹了口气,道:“既然你怀疑我二人,便找出证据吧。”
楼天成怒斥道:“杨东方,我真没想到你连我跟我哥都怀疑!”
楼天正道:“罢了,天成,我们走吧。”
楼天成不肯走,他是一定要跟杨东方详唠的,但楼天正还是将楼天成拖走了。
霍荔黎呆了神,见楼氏二兄弟远去的身影,惊道:“你真的怀疑他俩?”
杨东方笑道:“除此之外我还能怀疑谁?”
霍荔黎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同他们这种关系的还要怀疑。
白鸽却道:“于情于理,他俩兄弟都脱不了嫌疑。”
杨东方笑道:“就如同于情于理你我嫌疑都是最大的一样。”
白鸽叹了口气,道:“被你害惨了。”
霍荔黎忽然大喊道:“杨东方!你一定是疯了!”
杨东方道:“哦?”
霍荔黎道:“我一向认为你重情重义,却不曾想到你为了让自己洗脱嫌疑,竟然怀疑到朋友的身上。”
杨东方道:“天大地大,自己最大,为保自己,我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霍荔黎气走了,这绝不是他认识的杨东方。
白鸽道:“他们都走了。”
杨东方道:“走了。”
白鸽叹了口气,道:“我至少知道事发时天正就在我身边。”
杨东方道:“如果是天正开的枪,你一定会听的非常清楚。”
白鸽道:“一定。”
杨东方道:“所以天正根本没有开枪,这件事本就与天正天成没半毛钱关系。”
白鸽道:“当然。”
杨东方道:“所以那个枪手一定隐身的。”
白鸽道:“隐身的人最危险。”
杨东方道:“那天能进黄埔庄园的人,本就不可能是普通人。”
白鸽道:“一个不是普通人的隐身人,更危险。”
杨东方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绝不怕拥有血盆大口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