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都一定会认为这件事是杨东方与白鸽策划好的,但他俩也太明目张胆了!
可是真正的阴谋往往隐藏在明目张胆的表象下面。
杨东方又道:“只希望青青不要有危险。”
白鸽道:“你真是泥菩萨过河。”
杨东方道:“无论怎么说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
白鸽道:“那你就期盼着警察早一点为你洗脱罪名吧。”
杨东方摇了摇头,道:“警察绝不会考虑为什么我要明目张胆的做这件事,他们一向是看证据的。”
白鸽道:“可现在所有证据都会表明这件事是你我策划好的。”
杨东方道:“所以说现在糟糕极了。”
白鸽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杨东方道:“有,一定有的。”
白鸽道:“什么办法?”
杨东方道:“等。”
白鸽道:“等?”
杨东方道:“等!”
……
……
等通常是最无奈的办法,有时确也是唯一的办法。
他们真的选择了等,并足足等了三天时间。
这三天警察无时无刻并采取任何措施去盘问他二人,但他二人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宽青青的下落。
不知道的事情一定盘问不出来。
所以,杨东方与白鸽得救了。
这或许听起来很神奇,因为保释他二人出来的正是宽青青的父亲,宽大富。
克鲁斯开着一辆林肯领航员,将杨东方与白鸽二人接了出来。
杨东方坐在车里,他认为这辆车舒服极了,三百六十度的舒服!
进过局子的人,绝不想再进去,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外面这普普通通的世界是那么的舒服。
杨东方感叹道:“这辆车简直比拘留所的床舒服太多了。”
克鲁斯冷笑道:“既然知道外面舒服,就麻烦你赶快把小姐的下落说出来。”
克鲁斯一向不服比他强的人,但杨东方确实让宽青青在他的车里消失了,所以克鲁斯对杨东方一直存有敌意。
杨东方叹了口气,道:“可我真的不知道你家小姐在什么地方。”
白鸽道:“他一向不会委屈自己,但在拘留所的那三天,实在是委屈极了。”
杨东方道:“所以我若知道宽小姐的下落,一定会第一个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