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保护自己,所以朕寻尽一切理由晋你位分,就是为了你如一只羽翼丰满的鸟儿,有足够的能力飞翔,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
像是什么心口重重捶打了下,三春自觉心口一震,看去雍正,他目光含笑,是满满的真诚,一个错觉,仿佛眼前人便是心上人,扪心自问,怎么竟有些彷徨呢?仿佛误入歧途。
怕给对方看穿心思,忙垂头,即看见手中的帕子,继而想起母亲的那条血帕来,阖家一百多人的性命,都是给这个男人害死的,特别是性情柔顺心地善良的母亲,何其无辜,也不过三十几岁,美貌仍在,青春未败,却香消玉损。
陡然,那积攒的仇恨腾的冲上头顶,而那些微的感动如泥沙经不起这一冲击,她四下看,听说雍正的营帐有把宝剑,果然在支撑牛皮帐篷的立柱上挂着一把剑。
而此时,雍正还在脉脉倾诉:“朕喜欢你,是从……”
话没说完,突然朝后仰倒,重重砸在榻上,连外面的苏培盛都听见动静,忙问:“万岁爷,怎么了?”
三春一阵激动,知道雍正是中了自己以手指下在茶水中的药,怕苏培盛等人闯进来,不等雍正开口,她抢着道:“无事,皇上想歇一歇。”
外头的苏培盛意味深长的一笑,皇上对这个舒婉柔可是想了很久,最近身子大好,这就迫不及待的想与美人鸳鸯戏水了,苏培盛知趣的退的远了些,也屏退了门口侍候的宫女。
营帐内,雍正骇然道:“朕这是怎么回事?朕怎么突然不能动?”
三春笑了,笑的是那么的恣肆:“皇上是不是又服食丹药了?”
雍正想点头都不能:“对,朕一直有服食丹药,可是从未如此过。”
三春知道他生性狡诈,怕他是假装中招,从而试探自己,道:“皇上应该是丹药服食过多,等臣妾叫太医来。”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雍正的神色,倒不是假的,更有允礼中毒在前,所以当她确信雍正是中了自己投放在茶水中的毒药,突然跑过去摘下宝剑,方想冲过去一剑杀了仇人,却见雍正身子一挺,噗!一口血喷了出来。
三春吓了一跳,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其又一口血喷出,随即一动不动。
有许久的静默,三春不动,雍正不语,三春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狂跳。
她在想,自己下的并非是致命的毒药,雍正怎么看上去像是死了?试着唤了句:“皇上。”
对方没有应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