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谨慎的问:“另寻什么玩法?”
裕嫔略加思索,一笑:“有了!”
顺手折了三根草,然后将其中两根的一端系在一起,最后将三根草调转过来攥在手中,只微微露出一点点,问三春:“娘娘猜是哪两根系在一处的?”
开始了?这种小孩子的玩法三春幼时也尝试过,熟悉,于是随便选了两根草。
裕嫔问:“娘娘选准了?”
三春嗯了声。
裕嫔摊开手掌,系在一起的,正是三春手指掐住的那两根,开局顺利,她笑了笑:“请吧。”
裕嫔也不含糊,让宫女们给她倒满了一碗酒,喝水似的,徐徐饮下。
这种喝酒的方式让三春目瞪口呆。
继续玩,这回是三春坐庄,系好两个草攥住,裕嫔猜,又猜错,她就又满饮一碗酒。
接连两碗酒,一个女子,竟面不改色,三春隐隐觉出不对,以裕嫔的这种喝酒方式,自己哪怕输一次,也足以酩酊大醉,然骑虎难下,接着玩,这回轮到裕嫔坐庄,又系好两根草,又攥住大半,然后举着手给三春看:“娘娘猜是哪两根?”
拳头处只露出微微一点草尖,想仔细看都看不清,三春唯有胡乱选了两根。
裕嫔缓缓松开手,然后得意一笑:“娘娘聪明,臣妾自叹弗如,总算输了一次,娘娘请吧。”
喊宫女给三春倒了满满一碗酒,她亲自捧着呈给三春。
闻着那辛辣的酒气,三春皱皱眉,所幸方才喝了些,是以没有怎么害怕,一笑接过,学着裕嫔的样子咕嘟嘟灌了下去。
成云天那厢着急道:“奴才替娘娘……”
话没等说完,三春已将空空的碗撩在一边,自觉胃里如同着火,喉咙也冒烟似的,不想在裕嫔面前丢丑,硬撑着道:“明儿还要早起,本宫要睡了,裕嫔你也早些安置。”
言罢搭着成云天的手站起,款款往自己的帐篷而去。
进了帐篷,只觉眼睛视物模糊,急忙奔向铺子,脚下不稳差点摔倒,幸好成云天及时托住她:“娘娘!”
搀着她来到铺子边,三春微微一笑:“醉了,真是醉了,醉了好,醉了睡得香。”
一头扎在铺子上,便人事不省了。
成云天试着唤了几句,见没有反应,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轻声一叹,出去叮嘱宫女们小心服侍,然后走了出去,刻意望向雍正那里,见雍正依旧同允礼等人一边喝酒一边高谈阔论,兴致颇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