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朝廷,小王更不明白,他挟持娘娘作何?为此又杀了巡捕营的人,他已经是罪大恶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原来允礼想杀神鞭张,竟是误会,三春霍然而起,不顾伤口之痛,仰头看允礼:“王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神鞭张没有挟持我,挟持我的另有其人,神鞭张只是偶然经过,是他出手救了我,碰巧巡捕营的人到了,想抓他,为了保命,他才杀了巡捕营的人。”
听闻另有人挟持她,允礼先抛开神鞭的事不说,赶着问:“谁挟持娘娘?”
三春回想当时的一幕,摇头:“我并不知道对方身份,只是……”
顿了顿,没确定的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允礼发现她的犹豫,道:“小王面前,娘娘不该有顾虑。”
三春凝思,少顷才猜测似的说:“那刺客抓了没有杀的意思,而是逼问我是不是成晋的遗部,或是吕家的人,还是我若承认是成家或是吕家的人,就不伤我性命,可是等我矢口否认,他又恼羞成怒,那样子,非得逼我承认是反贼,他方可罢休似的,王爷说,奇怪不奇怪。”
允礼皱眉:“是很奇怪。”
彼此陷入沉思。
良久,三春试着道:“我感觉,他应该是宫里的人。”
允礼略一怔忪:“娘娘何出此言?”
三春分析着:“那些侍卫并非他所杀,更不是神鞭张,而在舒家,侍卫们连口水都没喝,怎么会无端昏倒在街头呢,显然,是他们出发之前已经服食了什么药物。”
允礼脸色肃然:“那些侍卫并没有死?”
三春道:“当然没有死,个个面色红润,死人我又不是没见过。”
允礼内心惊愕,假如侍卫们离宫之前已经服食了某种药物,并且对方算准了时间,那么背后那个人,实在可怕至极,而在宫中,有这种能力的,除了皇上,再无旁人。
进而想,皇上要人挟持三春,并逼问她到底是不是成家或是吕家人,应该是想以此让三春亮出真正身份。
最后豁然开朗,马上出巡了,三春在随扈人员名单中,皇上,大概对她起了疑心,怀疑,却又不舍,所以才这样试探,确保万无一失。
这时三春又道:“我总感觉,那挟持我的人选择于那户人家门口停下,是有蹊跷的,或许那门里藏着什么人,门内的人,想亲耳听到我与刺客的谈话。”
允礼暗中冷笑,还能有谁,就不知自己与神鞭张打斗,三春受伤,自己情急下唤三春为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