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推到她跟前,禀报:“娘娘,此人形迹可疑。”
成云天也认识十九姑,也早料到这姑娘会追过来,但想着十九姑轻功还算可以,怎么就犯了如此幼稚的错误,能让侍卫给抓住,忙道:“想必是遗漏在寺内的香客。”
侍卫不赞同他的说法:“事先已经清空了寺内,怎么会有遗漏的香客呢,差不多就是图谋不轨之辈。”
十九姑突然手指自己,气道:“我,我会对舒妃娘娘图谋不轨?你们看清楚了,我是……”
忽然想说我是个女人,当意识到自己在女扮男装,忙改口:“我是个香客,哪里知道寺内不准进呢,我是打那墙头翻进来的。”
侍卫诘问:“好端端的翻墙头,还敢狡辩吗。”
十九姑无法自圆其说,只好以目光向三春求救。
三春也气她这次实在莽撞,唯有道:“她非是旁人,而是本宫的一位故旧,她叫仇九姑,是个姑娘家,本宫流落民间时,她几次救过本宫的命,说来还是恩人呢,你们别风声鹤唳。”
众侍卫一听是娘娘的故人,忙松开十九姑。
十九姑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听见没,我是舒妃娘娘的恩人,你们竟然这样对待娘娘的恩人。”
三春怕她言多必失,脸一沉:“你这妮子,佛门清静,不得大呼小叫。”
十九姑就闭了嘴巴,蹭到三春身边,心里是那种久别重逢的欢喜,又和静香对望一眼,周身上下得意洋洋。
三春转身向住持师父,合十道:“阿弥陀佛,本宫与这位故人分别已久,想借贵寺一隅之地,彼此叙叙旧,稍后再去听大师讲经。”
住持还礼:“阿弥陀佛,禅房清静,娘娘请。”
于是吩咐了知客僧带三春去了后面的一间专供接待官宦女眷的客厅。
进到厅内,知客僧告退,三春只留下静香一个人服侍,屏退了其他人之后,紧闭房门,不待她开口相问,十九姑高兴的冲过来抱住她:“三春,可想死我了!”
静香那里连连‘嘘’着:“姑娘别这么大声,当心隔墙有耳。”
十九姑也知道自己唐突,吐了下舌头,松开三春还是掩饰不住的高兴:“分开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呢?”
三春抓住她的手,同往木榻上坐了,沉静道:“当然有,时时刻刻都在惦念你和荼蘼,对了,荼蘼呢?”
十九姑道:“荼蘼在家里呢,我怕带着她不方便。”
三春又问:“她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