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别说对方是皇上,即使是普通男人,身为女人,给自己的丈夫奉茶最普通不过。
绣隽继续讲,最后觉着讲的差不多了,左右看看:“你们都出去吧。”
三春奇怪:“你叫他们出去作何?”
绣隽仍旧青着脸:“奴才该教小主儿如何侍寝了。”
三春哑然,脸腾的红了,心也噗通噗通的狂跳。
待静香等人悉数退出,绣隽道:“侍寝……”
刚开口,三春立即制止:“不必讲了,我懂。”
绣隽愕然:“贵人……懂?”
三春一怔,晓得她是误会了,懂侍寝,莫不如说自己失身了呢,忙解释:“我的意思,服侍皇上而已。”
绣隽道:“服侍皇上,非同小可,贵人还是好好听着吧。”
于是,她又详细的讲了起来,比如侍寝当夜,虽是睡觉,平时该卸妆,那晚却要上妆,不单单是取悦皇上,也是显得庄重。
又比如,穿戴齐整之后往养心殿皇帝的住处,在偏殿脱尽衣裳,由太监为其披一件大氅,背去皇帝的寝殿。
这些宫闱秘事,即使是道听途说,三春也听闻了些,她彼时还小,听着只觉新奇,而今却想,本是夫妻情事,该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才好,在宫中却弄得跟面圣似的,还有何情趣而言呢,所以,怪不得吕家还未破败的时候,大夫人一心想让两个女儿入宫,父亲却非常不乐意,现在想来,天家之人吃穿用度无一不好,但不见平常夫妻的融洽,彼此见过分的客气,没有一点点人情味。
绣隽继续讲着,到最隐秘处,比如侍寝时不能大呼小叫,所谓的大呼小叫,即是痛或者兴奋,她依然如同授课先生,讲的那么认真,脸上毫无羞怯之状。
男女欢爱,绣隽描述的如此细致,未尝人事的三春臊得越听头越低,连脖子根都红透了,突然想起了那一晚允礼至试馆,将其压在身下的事,这一刻她心中娇羞尽扫,惟余淡淡的忧伤,不知此时此刻,允礼在想些什么?那颗心到底是死了?还是正伤着?
见她有些恍惚,绣隽道:“小主儿还是用心听吧,说不定今晚即侍寝呢。”
今晚!机会这么快!
三春攥着帕子的手用了下劲,假如今晚自己不能成功,却给雍正占了身子,是该等待下个机会?还是自我了断呢?
心思早飘远,再听绣隽讲述,面不红心不狂跳,非常平静。
功课做完,绣隽告退,本以为即这样了,谁知绣隽说,这只是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