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婉柔还是吕灵瑟,哪个不是有着血海深仇。
雍正自言自语,仿佛茶间的甜点,咀嚼着这个名字,又道:“听你口音,像是山东人,怎么来了京城呢?”
因在山东寄养过,当然会些山东话,而此时又刻意拿腔作调,更像,她道:“奴才来京城,是为了告御状。”
说着,徐徐跪下。
雍正挑了挑眉:“告御状?”
三春道:“是。”
雍正很是奇怪:“山东多的是衙门,你为何找朕告状呢?该不会你想告的人,王爷?贝勒?将军?尚书……”
他一口气说出很多贵不可极之人,三春却慢慢摇头:“都不是。”
雍正更觉稀奇:“那么你告的,到底是谁?”
三春一抬头,对上雍正的目光,刚刚气喘吁吁赶来的内宫侍从立即呵斥:“大胆!”
雍正怫然不悦:“朕要你开口了么!”
唬的那内侍慌忙跪地:“此女无礼。”
雍正哼了声:“朕觉着是你这个奴才无礼。”
那内侍战战兢兢,不停磕头。
雍正手一挥:“滚吧。”
内侍退至一旁。
雍正看三春:“你说,想告之人,到底是谁?”
三春缓了缓,心一横:“奴才所告之人,正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