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忠点头:“我正有此意。”
忽而又问:“你不恨果郡王?”
玉珈苦笑:“是我爹自己的错,恨谁呢。”
李忠赞道:“夫人深明大义。”
玉珈是有私心的,遂有些难为情,催促李忠:“二爷还不快去。”
李忠就简单拾掇下自己,匆匆离开庙寺街,待行至半路,发现路过三春住的客栈,临时改了主意,决定先把此事跟三春说说,也顺道探望一下她。
进客栈,上二楼,来到三春的房间,抬手当当敲门,里头有人回应:“哪位?”
李忠道:“是我。”
须臾,门迅猛的开了,十九姑嬉皮笑脸看着他:“师兄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李姑娘的?”
李忠用手一推:“去去,挺大个姑娘没正行。”
十九姑给他推了个趔趄,撇撇嘴:“就知道你是来看三春的。”
三春业已从床上下来,也没打算这么早睡下,只是歪在床头想心事,见李忠来了,不禁埋怨:“这么晚了你还过来,撂下大小姐一个人在家,你放心么。”
李忠习惯了嘻嘻哈哈,不以为意的笑着:“如今我家里几十口子,她怎么是一个人在家了。”
三春这才想起孙夫人和孙家人都住在李家的,还是道:“旁人是旁人,你是你,你是他夫君。”
李忠刚用过晚饭,吃咸了,一路走来又急,口渴,见桌子上有半碗茶水,抓起咕嘟嘟灌下,也不管嘴角溢出的茶水,道:“我不是出来顽的,是有要紧事找你。”
听闻有要紧事,十九姑腾的窜过来,神秘兮兮的问:“杀狗皇帝?”
李忠再说:“去去,一个姑娘家,就知道打打杀杀。”
十九姑再撇撇嘴:“姑娘家怎么了,花木兰还是姑娘家呢。”
李忠哼哼、哼哼的冷笑:“就你也跟花木兰比……”
忽然发现已经跑题,忙掉转话头:“行了,没工夫跟你瞎扯。”
三春见他从未有过的严肃,知道真的有事,问:“到底怎么了?”
嘴上问着,一颗心悬的老高,生怕是有关他的,比如官职没了,比如性命堪忧。
李忠却道:“是关于十七王爷的。”
三春的一颗心悬的更高了:“他?”
李忠便把今日秋彪的话重复一遍,又简单介绍了下苏瑾,然后谈了自己的想法:“我与秋彪,只能算是认识,他突然说起苏贵人未进宫前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