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安个始乱终弃的罪名。”
始乱终弃不是说男人的吗?
允礼无意求甚解,眸光一凛:“本王不怕。”
三春紧接着:“我怕,我乃籍籍无名之辈,怕的不是自己遭受骂名,而是为此给王爷带来的负累。”
允礼突然语气轻柔得仿佛耳语:“我说了,我不怕。”
三春一脸正色:“王爷不知坊间百姓有言,舌头利了能杀人,王爷身份特殊,行事还是谨慎些好。”
打九子夺嫡大战开始,若非韬光晦迹,允礼焉能安然无恙,现在还给雍正重用,他现在之所以不怕,也并非是受皇兄倚重而恃宠成娇,而是怕三春再回到孙家遭遇意想不到的变故,见她如此坚持,只好道:“既然如此,你自己小心。”
三春点了下头:“我省得。”
景瑞景丰立于允礼后头,荼蘼立于三春后头,三春和允礼对坐,谟醇居于他们中间,左看看右看看,给三春和允礼的交谈闹得一头雾水,见三春和允礼突然都不再言语,他开口道:“咱们说点什么吧,否则这样坐着很无趣。”
允礼哈哈一笑,吩咐:“上菜。”
景瑞尊声‘嗻’,自去厨房交代了。
一顿饭,允礼只习惯的品酒,三春习惯的吃菜,谟醇既不品酒也不吃菜,依旧是左看右看,忽然口中咝了声:“我发现你们两个有些不对劲。”
三春方想夹菜,听他此言缩回手来。
允礼却笑眯眯反问:“醇贝勒觉着我们哪里不对劲?”
谟醇想了想,道:“你们两个……”
允礼截住他的话;“我们两个,我一向不爱笑,可是我今天特别爱笑,她一向爱笑,可是她今天特别不爱笑,是不是这个不对劲?”
谟醇本来感觉到的不是这个,但给允礼这番抛砖引玉一绕,鸡啄米的点头:“对对,就是这件事。”
允礼又是哈哈一笑:“因为今天我开心,所以爱笑,可是她仍有心事,所以不爱笑,仅此。”
谟醇稀里糊涂:“仅此?”
允礼看向三春挑挑眉,是一个颇富**意味的表情:“仅此。”
谟醇:“哦。”
允礼举杯:“能饮吗?”
虽是皇亲贵胄,虽是娇生惯养,谟醇还真没饮酒过,第一次给哥哥谟武拉着喝了口,辣的直吐舌头,可是三春面前,他想表现出自己不是小孩子而是大男人,毫不犹豫的道:“当然能。”
允礼回头看看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