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什么模样。
而他打小便是鲜衣怒马的贵公子,身边从来不乏美人,即使是家里使唤的丫头,那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可他从来没有动过心,让他侧目的都绝无仅有,倒是这个江湖习气浓郁,油头滑脑的李三春,让他放也放不下。
长长的吁口气,自私的想,官她姓李还是姓吕,我只要她活下去。
药终于熬好,刘景泰识趣的只站在窗前道:“爷,该给李姑娘服药了。”
允礼轻轻的将三春放回榻上,自己下来,整理好衣裳,又抚了抚头发,开门,刘景泰便提着小银铫子走了进来,打带来的包裹中摸出个碗,将汤药滤在碗中,然后走至榻前,轻声道:“姑娘,吃药吧。”
一声没回应,两声没回应。
允礼只好抱起三春,果断道:“灌。”
三春却突然推开他:“我自己吃。”
纵使允礼惯于处变不惊,此时也愕然,她醒了!她一直都是醒着的!刚刚她不过是在装样子!那么自己宽衣抱她呢?那么肌肤相触呢?自己情绪差点失控亢奋呢?
这妮子,真真狡诈。
哑然失笑,故意道:“你醒着呢?”
三春:“嗯。”
允礼再问:“为何装昏迷?”
三春看着黑乎乎的汤药:“怕苦。”
刘景泰那厢劝着:“良药苦口,姑娘病的可不轻,老远就感觉到姑娘身上喷火似的,再这样烧下去,人会烧傻的。”
三春不以为意道:“傻了好,傻了便对世间万物,一无所知。”
她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在开玩笑,允礼深知,她顽劣不堪,玩世不恭,其实不过是张漂亮的外衣,她灵魂的深处是痛苦的,也难怪,一家子,突然都给砍了脑袋,更何况那其中有她的母亲。
黯然怅惘,看她乖乖把药吃了,正龇牙咧嘴吐舌头,刘景泰适时的将一小碟子蜜饯放在她手上。
意外惊喜,三春立即笑着说声:“多谢。”
果然吃蜜饯比吃药舒服,一颗接一颗,眨眼小碟子见底。
吃完,问刘景泰:“还有吗?”
刘景泰讶然:“啊!姑娘病着呢,吃太多这样的东西容易胃胀气。”
三春忙道:“我的病好了。”
允礼冷笑:“既然病好了,也不用蜜饯来佐药了。”
三春情绪低落:“好吧,我确实病着呢。”
允礼哼了声:“矫情。”
刘景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