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身上的伤又痛,坠子扎了几下鞋底,没扎进去,微微抬头看李忠:“我不信,你什么都没做,她就赖上你,你真以为你貌比潘安,才胜子建。”
李忠哈哈一笑:“潘安是谁?子建又是谁?该不会比果郡王还风流俊雅。”
出口方知自己有多蠢,怎该在这样美好的时候做哪壶不开提哪人之事呢。
三春倒是如常神情,只是没防备那尖尖的锥子差点扎到手指,低头道:“不跟你扯这些,你说,到底对孙小姐做了什么?我看那孙小姐也是知书达理的人,若你什么都没做,人家堂堂一千金小姐,会赖上你这个混混。”
李忠挠着脑袋,不好意思说,拖拖拉拉,只等三春抬头瞪他一眼,他才不得不道:“就是,就是亲了一下。”
一贯的粗门大嗓,此时却低如蚊蝇,扭扭捏捏的,犹如才过门羞于见公婆的小妇人。
只是他突然又拔高了声,一肚子委屈的气势:“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们当时都摔倒了,莫名其妙的就亲了她一下。”
三春语重心长道:“即使你是无意的,但毕竟是有了肌肤之亲,她赖上你没什么不对。”
李忠忙着替自己喊冤:“当年我也想娶她,可是她爹不同意,还诬陷我,害得我远走他乡,这事我都跟你说过了,这么多年过去,她爹还是不同意,我难不成等她一辈子,再说我也不怎么喜欢她。”
三春道:“她爹是她爹,她是她,总有法子的。”
李忠问:“什么法子?”
问罢手一伸:“等等!”
制止三春开口,然后围着三春正转半圈又反转半圈,发现惊天秘密似的瞪着牛眼珠子:“我说李三春,你是我未婚妻,你谈我和孙玉珈的事,怎么像是谈与你无关的旁人呢?”
三春也是猛然发现,自己非但没因为孙玉珈恋慕李忠而吃味,反过来还极力促成李忠和孙玉珈,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察自省,自惭形秽,吸吸鼻子,轻咳一声,以掩盖尴尬,狡辩道:“我只是见孙小姐可怜。”
李忠哼哼着:“她可怜,你不可怜吗?她是九门提督的女儿,吃穿不愁,媒人多的磨破门槛,你还是操心下自己吧。”
忽然发现三春手中拿着鞋底,立即过去夺下丢到一旁:“你的伤不轻,捡回一条命,这会子还做什么针黹活计,快躺下歇着。”
三春也有些心烦意乱,就道:“不早了,你也回去歇着,一天跑两个王府教拳,真怕你吃不消。”
李忠以拳